的襲擊後不由得微眯惺忪的雙眼,一群凶神惡煞計程車兵。
“抬到外面去。”為潑水計程車兵看一眼端午血肉模糊的後背,估計要她起身迎接殿下有些困難,於是衝四個士兵命令著。
四個士兵順勢抬起端午的四肢。四肢經脈骨骼拉扯牽引著端午受傷的背脊,瞬間吃痛倒吸一口冷氣,緊咬牙關,嘴角極力想扯出一個弧度來,呵,不知這次來找她麻煩的人又會是誰?
他們將端午抬出帳篷後便將她放趴在地上,端午抬起頭,道是誰,原來是辰國四皇子殿下司空凌。
“拜見殿下。”端午掙扎著爬起身欲跪下行禮,緊咬乾枯的嘴唇,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痛不欲生,然她還是硬生生地直直跪在了司空凌面前。
司空凌冷眼地看著這一切,看這個女人到底能折騰出什麼來,“一個將死之人竟能安好無損的給本殿下行禮,看來是有人存心欺騙本殿下了?”
“奴婢不敢。”端午垂下頭,不與他正視。這個男人如何對她都已經不重要了。
“不敢,你的膽子可大著呢。”司空凌冷笑著,她連揹著她偷人都敢還有什麼她不敢?想來這杖罰也是她自討苦吃。“來人,拿烈酒來。”
“是。”士兵應聲,雖不知殿下要烈酒有何用,但他們只需要按照他的吩咐做便是,於是飛快地跑去拿來烈酒。
又有機靈計程車兵不知從何處搬來一把木椅,於是司空凌便安然坐於眾人面前,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而又琢磨不透的笑容。
夏初的太陽明媚嬌豔,恍若沁人心脾的清茶,然而時間久了,茶飲得多了也是會醉的。端午的後背傳來灼熱的痛感,痛得麻木。緊握雙拳,儘量不讓自己暈倒在他面前,不讓他抓到把柄數落、折磨自己。
周圍圍觀的軍妓個個暗懷春心,眼波宛轉,嫣然巧兮,奈何其俊逸公子根本不曾掃視過她們,一心緊盯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心中怎不氣憤、嫉妒?
一聲跪地正言,“回殿下,烈酒已取來。”
“嗯。”漫不經心長袖一揮,嘴角掛笑,“如果你能取悅本殿下,本殿下就饒恕你這一回。”
端午本就疑慮,他為何命人搬來烈酒,如今又言讓她取悅他?如何才能取悅他?她本就不是一個會討好人的女子,“求殿下恕罪。”
懶散慵怠的細眼眸中憤怒一閃而過,語氣平靜而冷淡卻不容拒絕,“將烈酒潑入她後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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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藥】………
端午狐眼驟縮,雖不能視見自己的後背,卻也能感知其慘不忍睹的模樣,經烈酒一灼……端午緊咬牙關,渾身不禁一陣顫慄。她還能撐得過這關嗎?娘,女兒已經盡力的活下去了。
士兵抱一坦老酒,劈掉封窯泥土,撕扯掉封紙,瞬時酒香撲鼻而入,徐徐走向端午。
端午如此一來反倒坦蕩起來便放鬆牙關,也許是上天給她機會去見見孃親和養娘,那麼該如何感謝面前這個男人呢?端午衝司空凌和煦一笑。
司空凌自是沒有放過端午絲毫表情,他竟然從她的笑容裡看到了解脫!呵,本殿下沒讓你死,你以為你會解脫。司空凌俊朗星眸愈加深邃。
士兵一步步踏進,離端午愈來愈近,周圍軍妓都聞到了危險的氣味,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盯著端午。
沒有一絲猶豫,烈酒猶如從天而降傾盆而落的雨水,直直地擊中端午的後背。端午微閉的雙眸似乎看到當初她在禁閉室的一幕一幕,也是這般撕心裂肺的疼,疼得讓人忘記了呼吸,忘記了生命。
娘,等我。
“殿下,她昏過去了。”
“繼續。”
“是。”
軍妓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