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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暈,似已有了幾分醉意,可是一雙眸卻是又清又亮,根本看不到半點朦朧。他興致勃勃地看著滿園的美景,緩緩地從階上走入花叢。

有一美豔宮妃,這時候也從瑤光殿走出,她生得珠圓玉潤,開胸的綺羅衫,金色的披帛繞肩迤地,雍容中自有一股柔美。她亦悠然下了殿前階石,緩步進入了花叢悠走其間,即不向皇帝靠近,皇帝顧盼之間也能將她看見。

兩個人就這樣不近不遠地各自相安著,時爾對望一眼,時爾又將對方視若無物,如此隔空**各自味著其中趣味。

“過來。”皇帝終於發話了,宮妃嫣然一笑緩步而去。

在情事上,男人看上去總是比女人更顯得心急一些。實則不然,只因套在女身上的枷鎖實在多了,一輩又一輩那種必須有的矜持已經融入了血液裡,使她們天生地便要多一份羞恥。而男人就不同了,他們是這世間的主宰,貞潔根本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需要了可以斯有禮,同樣的也可以狂野放浪。

如是,皇帝享受夠了似有似無、蛛絲般的勾魂,自然不必再如此做作。

而那宮妃,她本來就是皇帝的屬物,剛才的一切也皆順皇帝的意願所為,如今皇帝又需要另一種**了她自然要隨其心願。

一轉眼,剛才還含羞待怯的初情少女,立即就變成了奔放熱烈的少婦。她張開雙臂,熱切地投入到了皇帝的懷抱。

天為被,地為席,月光為紗罩,這世間最尊貴的人正在享受他的饕餮大餐。

宮廷侍衛就散落在四下花叢、樹燈之中,就像那一棵棵野草一樣,站位看似鬆散,實則已經護住了正在歡好的皇帝和宮妃的四面八方的來。

突然,異變陡生。

位於中心位置十丈開外的一個侍衛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挺拔的身體無力地靠在了他身後的燈樹上。接著,在離他僅數步之的一個同伴也遭遇了同樣的情況,一切悄無聲息,誰也沒有發現他們的後腰有一注鮮血正在流出,他們正在慢慢地由溫熱變得冰冷。這樣的事情在很短的時間裡迅速地從外圍向內漫延,一個又一個的生命在無聲無息中終結,直到,直到從瑤光殿門口傳來一聲叫聲。

這一叫聲很高亢,也很短促,就像是從嗓裡剛剛迸發出的一個爆破音,可那聲音還沒有形成,氣息還沒有衝出喉嚨,就生生地憋回去了,因此顯得異常怪異。

這聲音雖然怪異,也不算小,皇帝卻並沒有察覺,也不怪他,男人麼在這緊要關頭誰還管得了別的?只是他沒有聽見,但他的侍衛們聽見了,一個,兩個地都向發聲處望去。又是一聲短促而怪異的聲音,但是卻又來自不同的方向,有的人匆匆調頭尋聲望去,這次他們親自看到一個甲士悠然地沒於花草叢中,這個甲士的站位距離他們護衛的中心僅有五丈。

宮裡頭來了刺客!這個念頭在所有護衛們的腦中響起,他們齊唰唰地都亮出了兵器,開始慢慢地向皇帝靠攏,他們明白這時候保護皇帝安危重要,但是誰也沒有去打斷皇帝的雅興。

正在緊要關頭的皇帝似有所覺,他起伏不停的健壯身體停滯了一下,好看的雙目朝這邊瞟了一眼,卻又收了回去,身體往下一沉,又起一起,看那樣他根本並不將刺客放在眼裡。

噼哩啪啦的拍擊聲還在繼續,護衛們的兵刃迎著月華更顯得寒光滲滲,他們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腳步輕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護衛們有了警覺,刺客再想偷襲便就難了,這是明與暗的對恃,時間一點點的流淌,世界靜了,只有皇帝和他寵愛的妃那肆無忌憚的拍擊聲和皇帝如發|情野獸一般的吼叫。

這次相持的時間特別地漫長,護衛們卻並沒有因為時間和流走和皇帝的肆無忌憚而鬆懈,他們嚴陣以待,不給刺客任何的機會。饒是如此,還是有護衛中招了。那是一個駐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