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開花落轉輪來。得知彼,失之始,因果迴圈報應爽……”
對上夫君意味深長的眼神,夫人依舊不甚明白:“楊花,李花……這跟咱們家有什麼關係?”
“唉!”李勤只覺得是在對牛彈琴,甚是沒有意思得很,氣敗壞地低吼道:“你整天都在幹什麼?這麼淺顯的意思都聽不明白麼?我問你皇家姓什麼?”
“姓楊啊!”李夫人張口答道。
“那我再問你,我們家姓什麼?”李勤又問。
李夫人奇怪地看著李勤,答道:“姓李啊!”
“你再想想,楊花落,李花開……”李勤繼續提示。
“你是說楊花是指皇家,李家是指咱們家?”李夫人終於開點兒竅了,李勤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楊花肯定是指皇家,李花……,但願不是指咱們家。那歌謠後面幾句是說慈故長公主暗恨先帝殺了自己的弟弟,坐了大江山卻沒有把皇位傳給有大周血脈的大皇,反而誅殺了他將皇位傳給了獨孤皇后的兒,怨氣轉了世到了一個李姓的人來,要奪回自家的江山喃!”
“啊!”這些古人最懼鬼神,又是這種關乎自家生死存亡的事李夫人被嚇得臉都白了,但她隨即又糊塗了:“那這跟咱們家有什麼關係?天底下姓李得人多了去了。”
“天底下姓李的人家多了去了,可只有咱們一家生了一個‘天賦異稟’的女兒啊!”李勤氣敗壞,踏著腳低吼道。
這次李夫人連點反應也做不出來了,整個僵在了好裡,像一座泥塑木雕。
“老爺!”久久之後,李夫人低喚了一聲,有些害怕的樣。
李勤低垂著頭,沒有理夫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從他的樣可以看得出他應該在下什麼決心。
滿室的寂靜,就連空氣都停滯了一般。
也不知道這樣過去了多久,李勤終於動了動,李夫人感覺到了噌地抬起頭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看著夫人,李勤慢慢地說道:“大老爺已經找我面談過兩回了。”他現在雖然春風得意,但是比是本家的大老爺顯然還是藤和樹的關係。
“老爺……”李夫人隱隱有些預感覺,她哀求地喚了一聲。
李勤不為所動,繼續說道:“那個樂兒還在吧?今天起就不要讓她出來見人了,讓她在屋裡好好‘服侍’丫頭。”
丫頭都不在家中樂兒要服侍誰?不過是扯一個幌為了後面的事情做鋪墊。李夫人心思單純,但也有預感到後面的事情對自己的女兒有著莫大的關係,還很有可能涉及生死。
“老爺。”李夫人喚了一聲,見李勤別過頭不理自己,李夫人陡地拔高了聲音吼道:“老爺!她是您的親閨女!”
“我的親閨女不只她一個!”李勤也吼了起來,吼得比李夫人聲音還高,還要兇,他道:“春蘭也是我們的女兒,還有軒哥兒也是我們的骨肉!還有五兒、四丫、七兒……,他們都是我們李家的骨肉!我早就說過那就是一個孽種,扔了她,溺了她早了結早了,偏你和阿孃心慈手軟留下了那個禍害,以前便是陰陽怪氣的,整日裡出些妖事……那些就不提了,家裡平安我也就忍了,現在……”李勤頓住,喘了幾口粗氣歇了歇,再道:“聖上已經在清理李姓世家了!隴西的李淵已經被趕回了幷州,侄也都被擼了官爵,你道是為了什麼嗎?是因為李淵的女兒李秀寧曾跟人說過:‘聖人不立,黃天當道’!”
“咱們,咱們不過是……”雖然同是李姓,李淵卻是隴西,早在魏晉時李是大族,在南北朝時便已經是八柱國之一,自家不過是趙郡李氏,而且還是附姓李氏。
李夫人的話還未說完,李勤便截了她的話頭,恨道:“可咱們也姓李,咱們家那位比那李秀寧更……”說罷一甩說,道:“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回頭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