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沒有,好像刺客的到來使得他更有激情,饒是那宮妃已經沒有半點回應,他也照樣的興致盎然。
四道青影風捲而來,又風捲而去,驟起高空,又隱沒花間,猶如四道魅影讓人難以捉摸。
不管怎麼說,主辱臣死,皇帝不容有閃失!眾護衛心中一凌,強烈的使命感使他們無比勇猛,他們多是出身行武,日積月累的訓練使他們對敵時攻防自有一套默契。四名刺客雖悍,在他們數倍的防衛下想要刺殺成功也並非是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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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內喡
又是一陣狂風捲起,朵朵花枝凌落紛至,四條身影在花雨下若隱若現,似有力竭,等七八口單背刀齊插花雨中心時四條身影又如靈巧的蟒蛇,貼著花叢足底一蹬悠然倒退,躍於丈開外。
四道寒光橫掃,突然護衛中又有人啊地大叫了一聲。原來,那四道寒光掃過之處,處在最前排的護衛全都中了招,有的被挑了手腕,有的被斬了手指,鮮血淋淋,根根手指葬於鮮花草叢之下,有的再也拿不住手中的刀,橫刀落下,繼而一道血線,在迷離的燈光下如夢似幻。
護衛和刺客廝殺成一團,原來為皇帝引燈的宮女卻依舊持燈在原地,她們不動如山,好似眼前的血肉橫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還有兩個正展了雪白的絲帕細細地為承帝恩露的宮妃擦著額頭的薄汗,還有一個立於帝后纖繡的手掌推著皇帝健壯的腰背,為其二人助興。
又是一陣無惡性腫瘤的廝殺,護衛死傷過半,而援兵卻遲遲不來,侍立帝前的宮奴終於有人穩不住了,燈影恍恍!
“統統站住不許動!”替宮妃拭汗的一宮女悠然轉身,冷冷地喝道,她扔了絲帕於一側,鳳眉橫掃,又道:“燈籠高挑!”一聲嬌叱,宮奴們彷彿一下就找到了主心骨,整齊劃一地站住了身影,提高了燈籠,這宮女淡淡地朝那四抹翻滾得如蛟龍一般的青影淡淡一瞥,又悠然轉身,從旁邊
几上拿起茶壺,將碧玉的茶湯倒入一盞白玉杯中,雙手奉於帝前,皇帝就著她的手喝下了茶水,繼續埋頭作戰。
“啊,啊!”接連兩聲短促而高亢的嬌呼,那噼哩啪啦的拍擊聲又快又響,差不多下後從皇帝的喉嚨中發出幾乎野獸的低吼,他終於完成了他的征伐。
宮妃躺在皇帝的身下瑟瑟發抖,皇帝摟了一會兒然無味地起了身,那個鎮住宮奴的宮女又拿了一方絲帕走了過去,蹲下身細細地為皇帝拭擦了下處,又服侍皇帝著了衣裳,再端了一盞茶遞於皇帝手上,然後便侍立於一側,含情默默地看著皇帝輕啟薄唇吞嚥著碧玉的茶湯。
“殺!”皇帝輕言道。
側立一旁的宮女微微一怔,隨即應了一聲:“是。”然後縱向掠起,如一道飛虹一般墜入了圍戰之中。
剛才立於帝后為皇帝推力的宮女上前一步,似有話說的樣。
皇帝低垂著頭喝茶,根本就沒有抬頭,卻又似將宮女的一舉一動看在眼中,他淡淡地道:“什麼事?”
“陛下,這些人能大膽行刺必有原因,為何不留下活口?”宮女鼓足勇氣問道。
“朕,不需要。”皇帝悠然一笑,放了茶杯的手慢慢地掠開了還癱軟如泥的宮妃衣裳,玩弄著她敞開的胸脯,宮妃在他的玩弄下瑟瑟發抖,也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害怕。
方才皇帝與宮妃於亂陣之中行歡,自是有恃才無恐,所恃的的便是近身的批宮衛,她們皆是女組成,是皇帝密衛中的精英,知道她們存在的人稱她們為“內幃”。之所以稱之為“內幃”而不是“內衛”是因為皇帝與她們既是君臣的關係,也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這是這個皇帝對“內幃”的統御之道。
“內幃”建制,上設都尉,都尉下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