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一個個不知所謂,不懂潔身自好和社團分子廝混一塊……全都乖乖吃了這三尸腦神丹,然後跟老子到鳳仙高校接受勞動改造去!”
梁發說罷不由分說給除曲洋外的每一個人都硬塞了丹藥,而這些老頭老太竟沒哪怕一個硬骨頭,全都秉持著好死不如賴活的心思,懊喪著臉把丹藥吃了下去。
“小兄弟,老夫那份呢?”曲洋不知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發作還是怎麼的,見別人都吃了丹藥自己沒吃,不僅不竊喜還急眼起來。
“我靠?老伯,你腦子沒問題吧?”梁發像看白痴一樣看向曲洋:“你一個出身日月魔教的妖人,且還混到了資深長老之職,估計這三尸腦神丹早就享用過了,你嫌吃得不夠還是怎麼?”
“哼……小子,你說得沒錯,老夫是出身日月教,也早早享用過那神丹妙藥,但全江湖的人也都知道,唯有我們日月魔教的妖人懂怎麼驅使三尸腦神丹內的屍蟲……”
“老夫倒是非常好奇,你手裡的三尸腦神丹……是哪來的?你的驅蟲法門又是從哪學的?”
曲洋說到此處,臉上已浮現出得意神色:“答案只有一個……你梁發也是我們日月魔教的妖人!往更深層想,你可能是奉了密令、為日月魔教未來發展而打入五嶽劍派的臥底!”
“我靠,老伯,你到底哪邊的?沒必要和我一樣一口一個魔教吧?你們不是都自稱神教中人嗎?”梁發徹底驚呆了,而後他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黑木令對所有老頭老太晃了晃:“不過我確實是臥底……華山之癲梁發是我,日月魔教朱雀堂堂主阿骨打也是我!”
“這日月魔教我早晚會把它滅了,板上釘釘的事兒,不過這就跟諸位無關了,諸位安心隨我到鳳仙高校接受勞動改造去吧,如無意外你們往後餘生只能在田間地頭度過了。”
“若小兄弟你真能滅了日月魔教,那反而是武林之福、蒼生之福了,我曲洋先代自己一家老小謝過小兄弟!”曲洋的面色忽地變得無比凝重嚴肅,看他那模樣似乎若非他被點著穴,非要直接給梁發上三跪九叩大禮不可。
“呵呵呵……若往後餘生能跟曲兄一直在一起勞作,閒暇時就彈琴弄簫,那便是給個武林盟主幹都不換的神仙日子啦!梁發賢侄,我劉正風多謝你呀——”曲洋剛發完癲,劉正風也癲起來了。
梁發直接被驚出一身雞皮疙瘩,他那一向無比沉穩的雙手都險些哆嗦地把瓷瓶打碎在地上。
(哇浪!你倆這又是攪什麼了?這倆老頭的關係似乎有點不正常啊……交際的嗎?別在我眼前表演這種不知所謂的東西吔!)
“妙極妙極!梁發小兄弟,我們也要多謝你呀!”剩餘的老頭老太也異口同聲,一齊發起癲來。
(得,合著這幫爛番茄臭蛋散早就想退隱江湖了,我拉他們去勞動改造他們還求之不得呢!)
梁發終於回過味來,於是他臭著一張臉,用極快的速度幫這些個不知所謂的憨貨處理掉了身上屍毒與外傷,而後便真的帶著這幫老胳膊老腿抵達了鳳仙高校地界。
段機姬和藍鳳凰對於梁發的迴歸最為興奮,嗯,也可能是性奮……
其餘鳳仙高校的高層看到常年離校的“政治部主任”回來也是不同程度開心,因為梁發總會在不經意間說出幾句對他們個人發展極有參考價值的瘋人瘋語。
梁發先把夕陽紅藝術團丟給頗具管理才能得藍鳳凰去安置,而後便詢問了老阮血菩提研究進度,在得知血菩提完全無法批次培育後梁發很是遺憾,果然天材地寶沒那麼容易量產。
緊跟著梁發在鳳仙高校停留了足足三天,把政治部主任該做的工作儘可能補上一點;第四天梁發留下玉山,讓玉山好好幫襯他的便宜師妹段機姬搞社團,自己僱了陣容極其豪華的驢車——足足六隻大青驢拉車,把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