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大哈是一座典型的綠洲城市,如那愣頭青大頭兵所說般美麗而富饒,至少從外表上看,是看不見半點沾染戰火的痕跡。
西察合臺兵士裡軍銜最高的幾個人從陣列裡擠出來,試圖幾句喊話叫開城門,城頭守將原本準備開門,但騎在駱駝上、依舊保持著畏兀兒偽裝的梁發實在扎眼,守將略微思索,硬生生止住了到嘴邊的號令。
“你們為何簇擁著一個畏兀兒人,這是什麼情況?”守將居高臨下喝問道。
小卡拉米雜兵們立刻七嘴八舌作答起來,告訴守將這畏兀兒人就是“胡達”。
梁發故技重施,於駱駝背上憑空漂浮起來盤腿而坐;而城上守將守兵見到這驚人一幕皆是慌不迭要對梁發行大禮。
但就和梁發身邊那些個雜兵一樣,並非所有人都對裝神弄鬼的梁發信服,不少死硬派都只是逢場作戲,這其中就包括了城門守將。
梁發在一片溢美之詞中招搖入城,由於東西察哈爾已交戰多時,坎大哈也早早進入了軍管狀態,所以聞訊趕來接待“胡達”的是帖木兒麾下大將侯賽因。
侯賽因是個生得高大威猛的虯髯漢子,但比之解除了縮骨功的梁發,其身量還是稍遜一籌;這個帖木兒麾下的大將滿臉恭敬將梁發引入一處奢華內府當中。
梁發全程保持著裝神弄鬼的狀態,從駱駝上下來後,他就漂浮著踏虛而行,進入奢華內府後他就盤腿漂浮,該說不說,這種超出常人理解範疇的“偽飛行能力”確實相當唬人,沿途有不少不知所謂的土鱉在瞥見梁發後納頭就拜。
侯賽因雖生得高大威猛,但卻極其殷勤來事,他把那些個穿著清涼、渾身衣料加一起還不如面紗用料足的妙齡侍女悉數趕走,親自為梁發擺弄叉盤、斟酒遞杯。
梁發雖已強得不似人類,但仍被侯賽因整得這一出手驚至額頭滲出一滴冷汗。
(他媽的……實在不知所謂……老子雖不好色,但你把那些娘們全趕走自己親力親為又是攪什麼了?這怕不是個龍陽佬吧?這是見到老子比他更加大隻佬、所以想被老子透他的老獅虎麼?)
“偉大的胡達,我麾下那些笨蛋已告訴我您不為殺死異教徒而來,您是要去巴里黑宣揚真正教義的……無論如何,在您去到黑裡巴之前,您選擇了蒞臨坎大哈,而目前坎大哈的最高主官是我,所以我必須拿出最高規格禮遇招待您。”
侯賽因說罷,從梁發的精緻桌案前後退幾步,站直身體拍了三下手,紗織羅帳後登時走出來三個衣著風格與先前那些侍女差不多傷風敗俗、但從身形骨架上看卻能明顯看出是未成年雄性的小男孩。
“偉大的胡達,這三個綠洲上的稀罕寶貝我原準備打完了這仗自己好好享用,但今日您蒞臨於此,才令我明白如此稀世珍寶不是我能享受的,這般珍寶應該獻給神明。”
“戰事緊密,在戰爭開始之後為了儲存十足精力與體能,我便一直壓抑自己慾念……這三個寶貝雖無比稀罕誘人,但我卻一直只是遠觀,還未褻玩過,所以他們是純淨的,胡達閣下請縱情享用,小人先行告退了。”
侯賽因說罷,向梁發深深鞠躬致意,而後就快步退了出去。
(他媽的,阿布來提真沒騙我,這些波斯佬真的是喜歡走異樣旱道啊……但是爾等波斯佬以為這樣就能動搖老子的意志了?)
(除了足夠強大的對手,這世上早沒什麼事物夠資格令老子的啫啫,於陳博時間之外撐拔起來啦!)
想到此處,梁發臉上流露出一個獰笑,他已探查偵測到有幾股不弱的氣勢在向此處內府靠近。
不過樑發的獰笑落在那三個小男孩眼裡,便被曲解成了賤格十足的淫笑……
“你們兩個,打哪來的,回哪去,你上來。”梁發略微思索了一下接下來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