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連實際投靠了日月教的人都要來攙和,衡陽城裡端得是暗潮湧動……算了不想那麼多,先挫挫餘矮子威風,好久沒街頭罵人了,怪技癢的。)
腦海裡閃過些許念頭,隨後梁發便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老登!從來都是小孩子打架打輸了才叫家長,沒見過哪家大人不敢跟小孩動手然後哭鼻子去叫家長的!你這創新程度比我們華山派弟子高出太多了,我服了您啦!”
梁發這一番話直接氣得餘滄海噴出一口鮮血,而後餘滄海半句話都不敢再說,拉扯了一下童百熊的衣袖便灰溜溜閃身往劉府方向去了。
童百熊沒說任何廢話,他只是略帶疑惑地看了梁發一眼,覺得此人說話聲音有些耳熟,且言行舉止像極了一個對他有大幫助的故人……
(眼下大事為重,先不管這些細微末節了,配餘矮子這廢物去劉府一趟再說。)
童百熊甩甩腦袋驅逐雜念,跟著施展開幻影鬼腳跑路的餘滄海一齊離去。
“梁發,你先前說你把青城派賣給了鬼佬做辛……苦奴隸?此話當真?”定逸師太把劍收回去,然後快步走上來,皺著眉頭問詢梁發。
實話來說定逸師太長得真不好看,但這老尼姑身上有一股與天劍無名相似的浩然正氣,梁發平日裡最敬重能散發這樣氣場的人,因此他不敢造次,老實回答:“師太,那青城四秀實際上是正派敗類,平日裡都做的與這田伯光一般勾當,小子為整肅巴蜀地界風氣才下狠手。”
“小子言辭絕無摻假,峨眉派許多長輩,以及巴蜀地界許多小門小派都可作證。”
“不必扯那些勞什子人證,老尼姑我信你就是了。”定逸師太大笑說著,而後轉過身教誨起了自己一幫徒弟:“都看見了沒有?你們華山派陸師兄今年才多大?但卻能依仗一顆俠義之心,以及聰慧拳理以弱勝強,制服田伯光這樣成名多年的黑道狠角……”
“過去為師的教導方式太過古板,從今日開始,大傢伙記住,對付下三濫的奸邪之輩,就是要用比他們更下三濫的法子!鑽研武學也不要再侷限於本派功夫上,可適當擇一些別派功夫彌補自己短板,就如你們先前所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弟子知道了。”大尼姑、小尼姑、帶髮修行的居士皆恭敬應答,然後不少恆山女弟子朝陸大有投去欽佩目光,搞得陸大有一時間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起來。
“憨貨!發什麼呆!把這田伯光給捆上,提拎回去好生看管,為防鬧事多灌些毒藥給他,別弄死就行,這貨我日後還有用。”
梁發一巴掌拍在陸大有後腦勺,把陸大有扇醒過來,陸大有不敢對自家三師兄耍性子,便把委屈傾瀉到了田伯光身上,惡狠狠地將田伯光五花大綁起來。
“這點你們也要學習起來,對付壞人,該用毒藥就用毒藥。”定逸師太站在一旁,把梁發的言行舉止當成了活體教材講解給弟子們聽。
師太如此教徒,讓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施戴子在旁看得一陣惡寒,既視感太濃郁了,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師太,這個……那啥……”見再沒有大俠高手打架看,圍觀群眾便逐漸散去,但不戒和尚卻仍像只嗡嗡叫蒼蠅一般粘著恆山派隊伍與華山三人不願離去。
“你別要來煩我!你個廢柴連田伯光都拿不下,好意思把女兒認領回去?萬一再來個淫賊要劫掠你女兒,你護得住嗎?”定逸師太沒好氣地怒斥道。
不戒和尚啞然,他今天確實丟人了,可是他也不知道田伯光身上原本是有磁場力量的,是梁發把田伯光磁場力量全廢了外帶毀去了其不少內力,才讓陸大有得以出古惑取勝揚名的。
“師太,這就沒必要了,我覺得這事兒還是可以協商的。”梁發上前一步開口,罕見地做起了和事老:“父女人倫是斬不斷的,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