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文雄激動地問道:“怎麼改,要不這樣,逸塵,明天你有空嗎,去我公司看看,就在我大伯公司不遠。”鍾逸塵問:“還沒問,詹哥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哦,我搞建築的,做工程的。”詹文雄回答道。
鍾逸塵點點頭說道:“不錯,建築業,土,正好補充你的能量,很契合。”
詹文雄嘿嘿一笑,說道:“是吧,我也覺得是,我大學就是學土木工程的,其實也算是子承父業吧,文靜可能沒說,我爸就是搞建築起家,我們家最開始是做砂石生意的。”
詹文靜點頭附和道:“是的,我們家有好幾個施工隊,我大伯的寫字樓就是我家蓋的,當時發生那個事,我爸也嚇了一跳,他還一直回憶,說奇怪了,建築挖地基的時候,沒挖到什麼古墓啊,怎麼會有………”
鍾逸塵擺了擺手:“不是建築出了問題,是你大伯買了個從土裡出來的物件。”
詹文雄點頭:“大伯跟我說了,是那幅畫吧,我也見過,說真的,當大伯說後,我在回想起那幅畫,確實每次進去那裡,就感覺有些邪乎,而且總感覺那房間非常涼快。”
詹文靜害怕說:“哥,你別說了,大晚上的。”
鍾逸塵道:“好,那我明天早上,去你大伯的公司時候過去看看,沒事,只是風水擺放出了問題,嚴重倒是還不是很嚴重,只會讓你損失點錢,但還是要處理,要不然拖越久,那就不是錢的事情了。”
詹文雄豎起大拇指:“服了,我真服了,是的最近很背啊,工程拿不下不說,有幾個已經說好的專案也延期了,我真焦頭爛額呢,今天去我大伯那,也是希望他能幫我介紹些單子,這半個月,2百萬沒了啊。”
詹文靜瞪了他一眼說:“讓你養魚,都說別養了,你就是不聽。”
三人聊著聊著,聊到了詹文靜的身上。
詹文雄問,為什麼自己的妹妹要凌晨才能回家,是不是出事了。
可以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了著急和擔心的模樣。
鍾逸塵沒有點破,而是告訴他們,詹文靜有個劫,這個劫是無法破的,只能把危害降到最低,如果今晚她不出門就好,但出門了,只能等時辰過了才能降低。
詹文靜臉一下子白了,詹文雄同樣非常擔心。
他們兄妹不是傻子,鍾逸塵不讓詹文靜開車,他們就立馬想到是跟車子有關了。
而且和車子有關的,肯定就是車禍了。
詹文雄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看著妹妹,語氣略帶責備地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大半夜的到處跑什麼?老老實實呆在家裡打打遊戲不好麼?”
詹文靜心裡很清楚,絕不能告訴哥哥事實真相,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和那個渣男相識,以哥哥的性格,那個人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雖然這樣可以出一口氣,但她心裡卻有些糾結……唉,畢竟曾經相愛過,還是不忍心看到對方受到傷害。
於是她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就是覺得家裡太無聊了,想出來喝杯咖啡放鬆一下。你別責怪我啦,再說了,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怎麼可能認識逸塵呢?就像逸塵剛才說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詹文雄聽後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鍾逸塵,認真地說道:“既然如此,逸塵就不勞煩你了,我到凌晨後送我妹妹回去就好。”
鍾逸塵說道:“最好是不要,人命裡的劫是無法避免的,而她的劫沒發生,容易傷到周遭的人,你帶她回去,要是劫出現了,你也會被它所傷。”
詹文雄搖頭:“不,文靜是我妹妹,作為哥哥,我必須保護她,明知道晚上她有劫,我還回家,這我做不出來。”
詹文靜說:“哥,你別這樣,逸塵都說沒事的,你就別來湊熱鬧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