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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表示感謝。

艾比蓋。希伯剛和朋友從船筏上下來,裴奕向他提出乘坐船筏的要求,艾比蓋。希伯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約好在下游等他們。

林白楊和裴奕肩並肩坐在船筏上,順著河水往下漂。林白楊抬眼望去,日落的餘暉和黃昏的幕影將裴奕的身影剪成一幅水彩畫,在這五月溫柔的夜晚中,在月光燈影的劍河上,在裴奕回頭望向她的深邃眼眸中,林白楊覺得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個神奇的水泡中,恍恍惚惚、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夢與現實。

裴奕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指向岸上一支合唱隊,“聽,他們在唱帕裡的《我的心靈》。”

林白楊順著裴奕的手看去,岸上至少有上千人,他們穿著燕尾服,帶著高筒禮帽聚集在青翠的岸邊。禮服上的燕尾在風中輕輕拍打,如同退化了的翅膀在空中飛舞。

林白楊靠在裴奕的肩膀上,聽著岸邊傳來的美妙音樂,順著晚風在河面上輕蕩。

………

早晨,林白楊拎著早點推開房門,裴奕手臂上搭著件外套正準備出門,一見林白楊就鬆了口氣,緊緊抱住不放手,追問她去哪了。

林白楊舉著紙袋子,“我起床時看你睡得很香,不想吵醒你,就一個人出門去逛了逛,瞧,還給你帶了一些早點。”

裴奕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說,“早上起床看不到你,我到處找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要是有人看上了我家漂亮的林白楊……”

林白楊聽不下去了,跺跺腳,“得了得了,在你眼裡我最好,可在別人眼裡不一定都覺得我美貌如花。”

裴奕逗她,“我只管好我自己的眼睛,別人的眼睛我哪能管的著。”

林白楊不欲與他再糾纏這個話題,開啟袋子把東西擺出來放在餐桌上。

正好裴奕的室友大衛也剛起床,從房間裡走出來,林白楊招呼他一起過來吃。

大衛長得英俊帥氣,典型的英國面孔,象牙膚色再加上英式憂鬱。他對楚可兒真是迷戀到了骨子裡,為了她還開始學習中文,怎奈中文博大精深,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學了個皮毛。

林白楊和他瞎聊,“聽裴奕說你最近在研究一個課題,是關於什麼方面的呢?”

大衛嘴巴里包著糕點,含糊不清地用他自認為很棒的中文回答,“我在研究溼地。”

林白楊沒有聽清楚,一連問了幾遍才算明白,“師弟有什麼好研究的呢?”

大衛解釋,“溼地的鳥啊。”

林白楊轉頭看著裴奕,瞪著眼睛歪著嘴巴衝裴奕做鬼臉,用口型說,“我真沒想到大衛這麼開放。”

裴奕笑出聲,一看林白楊的模樣就知道她想歪了,替大衛解釋,“溼地裡有很多眾多野生動植物資源,是重要的生態系統。很多珍稀水禽的繁殖和遷徙離不開溼地,因此溼地被稱為“鳥類的樂園。”說完,裴奕湊到林白楊的耳邊私語,“此弟非彼弟,此鳥也非彼鳥。”

………

分別前的一個晚上,林白楊特別的主動,趴在裴奕的身上不斷的拱來拱去,裴奕摟著她笑個不停,誇她是勤奮的小豬在地裡拱食吃。

氣得林白楊把他衣服給扯下來,一個牙印接一個牙印的把裴奕的胸前印上一顆心,還得意洋洋的讓他來欣賞,裴奕擦擦她的嘴角,戲謔道,“瞧口水都流下來了,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給吞了吧。”

林白楊點點頭,問,“那你讓不讓我吃呢?”

裴奕眯著眼,“那看你怎麼個吃法了。”

林白楊想了想,提出了幾個方法,“是清炒呢還是紅燒呢,醬香味的好呢還是麻辣味的好呢?”

裴奕趁她想得出神,往上頂了她幾下,“還是直接這樣下嘴吧,原滋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