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在無理取鬧!”
“難道我看到的都是假的?你們靠那麼近,你對他笑得那麼開心,你真我是瞎子還是傻子?”裴奕提聲。
“為什麼我就不能笑了?”林白楊也耍起無賴來了。
他媽的你還問為什麼?!裴奕氣得腦門抽筋,“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我自己的!”林白楊開始申訴起人權來了。
裴奕解下自己的皮帶,把林白楊的雙手綁了起來,豎在頭頂,林白楊惱地不停地用腳蹬他,邊踢邊罵,“你無事生非、你尋事生非,你莫名其妙!”
裴奕跪在林白楊的雙腿上,慢慢脫掉自己的上衣,丟在林白楊的臉旁,緩緩覆了上去,強吻住了她的唇。
林白楊也是個倔脾氣,舉著被綁起來的手就往裴奕背上砸去,用肩膀頂開他的身子,蜷起腿往旁邊滾。裴奕被砸得悶哼一聲,一時不查被她推到一邊,抬頭看著林白楊手腳並用的從沙地上爬起來。裴奕伸手過去拉住她的腳,又把她扯摔倒地上。
林白楊還沒站起來,又被裴奕拽回地上,壓了回來,這下裴奕是真的發怒了,他把林白楊裙子的兩根肩帶用力一下全部扯斷,把裙子往下一拽,林白楊整個身子在他眼裡一覽無餘。
林白楊惱羞成怒,使大力氣踹他,嘴裡還罵,“滾!你放開我!”
裴奕的頭在林白楊的胸前亂咬,林白楊扭著身子使出吃奶的力氣要掙脫他,她用一隻腳支撐著地,抬起一邊的屁股,居然被她翻了過去。
這下變成林白楊在上,裴奕被壓在下。
林白楊用手臂橫在胸前,坐在裴奕的腰間還照樣氣勢不減,“你給老孃理智點!老孃現在不跟你玩了!老孃我走!”
林白楊用牙齒咬開皮帶的扣解,甩甩手腕,在裴奕的臉上拍了兩下,“我很生氣,別惹我了!”
裴奕怔怔的看著林白楊的雙峰在月光熒白透亮,一時看傻了,被打了也沒反應。
林白楊這廂還以為制住了裴奕,撈起裙子就往前跑。
待裴奕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就上去抱住林白楊,兩人又滾到沙子上。
林白楊氣得大罵,“事不過三,你怎麼又來這招?!”
裴奕和林白楊兩人打著鬧著踢著滾著,一路從海邊滾到海里。海水浸溼了兩人的衣服,裴奕乾脆三下五除二的把打溼的衣服都脫了,趴在林白楊的身上一路往下吻。
林白楊的手腕被他擒在手心裡,雙腿被他用力壓住,就剩下一張罵人的嘴也被他用手捂住,氣得只能乾瞪眼,漲的滿臉通紅。
裴奕微微松她捂住她的嘴的手,在她耳邊喁喁細語,“我想要……”
林白楊張開嘴大口呼吸,怒斥,“你敢!”
裴奕淡淡的說,“敢。”接著分開林白楊的雙腿。
林白楊慌了,“我知道你敢,我不敢還不成嗎?”
“有什麼怕的?”裴奕嘲諷她,“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還敢揹著我還跑出去私會嗎?有什麼不敢的?”裴奕一個前傾把自己埋了進去,帶著一股野性、蠻力在馳騁。
漲潮時海浪從遠處向海邊岩石湧來,猛撲、摔碎,發出巨響,擊起沖天的銀花。裴奕顯得忿怒瘋狂以至有點殘酷的衝擊,就如海浪般瘋狂襲來。
躺在身下的林白楊閉著眼睛,彷彿巍然不動的岩石,頂住了海浪的猛撲,相恃著的雙方都不示弱。浪花跌落到礁石上變成細流,然後緩緩退下。
林白楊從地下車庫直奔二樓,關在房裡反鎖門不肯出來。她衝個澡換件家居服,坐在臥室陽臺上往外看,夜晚的海有春天仲早般青新的味道,她深深吸口氣,慢慢吐出胸口的鬱氣。
王子聰帶著一幫人去市裡嗨了,整棟別墅冷冷靜靜的只剩下林白楊和裴奕兩人。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