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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入房內。”

然後溫柔的對身邊的夏秋說:“喬哥哥帶你去集市吃好吃的可好?”

夏秋拼命點頭,流著口水,眼睛裡有無限的希翼。

紅花一邊感嘆自己想多了,一邊又對丁子喬變臉速度之快表示強烈的鄙視。

這便是給她禁了足,紅花神色漠然,彎下身子對丁子喬施禮,“謝夫君。”

丁子喬眼眸微睞,望著夏秋,俊美的臉上掩飾不住的疼惜,“來,秋兒,拉著哥哥的手。”夏秋聽話的把手放入他的手心,衝著他一臉傻笑。

紅花退了下去,她走過幽靜的長廊,只感覺渾身疲憊,幾乎是掙扎著走回房間。一關上門,整個人已經虛軟的爬到床上去,只得坐在腳榻上,半伏半跪在床弦,額頭很燙,估計是著了風寒。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水滴滴答答的滴在屋簷上,她虛軟的脫下鞋子,幾乎是用盡所有的力氣慢慢的爬上床,額頭上是冰冷的虛汗。從外面端了一盆花走進來的如雪沒發現她的異樣,一進門便歡天喜地的說:“丁老夫人送來一盆極好的蘭花,說是蘭花品性跟你很像,高雅又不失嫵媚,透露著一股清幽的氣息……”

紅花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嗯……”

如雪這才發現紅花有些不對勁,趕緊走到床前。只見她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臉燒的通紅,又手往額頭上一摸,燙的嚇人。如雪驚慌的讓鈴鐺趕緊找府裡的大夫。哪知丁老夫人剛出門去廟裡燒香,要在廟裡住上幾日,把府上的大夫也一併帶走了。

如雪嚇得快要哭出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還是鈴鐺機靈,撒腿就往外跑:“我去沈家藥鋪找大夫。”

剛巧沈青石今兒來店裡盤賬,司徒正南與他一起準備盤完賬找個酒樓喝酒。鈴鐺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大夫呢?誰是大夫?”

一個約莫六十歲光景的老頭探出頭:“姑娘,要抓什麼藥?”

鈴鐺拉著老先生的胳膊就跑:“大夫,快去救命……”

齊大夫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夫,對這樣的事看的多了,耐心的問道:“什麼症狀……”

話還沒說完,鈴鐺就急匆匆的說:“貌似是感染了風寒,頭很燙,出了很多汗……”

齊大夫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抓點藥就好,炙甘草、桂心、再加點乾薑……”

“不行,不行,生病的是你們掌櫃的,請您一定要去一下。”鈴鐺急的眼淚快要掉下來了,“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將軍肯定會殺了我的。”

沈青石一聽,趕緊吩咐齊大夫,“帶上藥,趕緊去一趟丁府。”

“我也一起去。”司徒正南焦急的說道。

馬車很快便到達丁府。司徒正南、沈青石、齊大夫、鈴鐺等人進入房間,紅花只覺得眼前全是人,疲憊的睜開眼,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快,給她看看。”司徒正南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迅速擠到床頭關切的看著床上可憐的人兒。

齊大夫給紅花把脈。眾人屏住呼吸,整個房間安靜極了。

“並無大礙,只是感染了風寒,多休息幾日便是。”齊大夫又趕緊交代鈴鐺“把這些藥先去煎上,一會給她喂下。”

鈴鐺小跑著去煎藥,藥鋪事太多,紅花病倒,齊大夫就沒有再做逗留,匆匆回去了。

“咱也回去吧?”沈青石試探的問司徒正南。

只見司徒正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紅花,她的眉頭緊皺,彷彿經歷了一場噩夢。

“你先回去吧,我等她醒來再走。”司徒正南說道。

沈青石輕輕了嘆了一口氣,也離開了丁府。

如雪是司徒正南送來的丫頭,當初來的時候便聽聞司徒正南對紅花的心意,如今看來,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