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的小資很多，總有西裝革履的男人會偷看她幾眼，如果是秦寶寶在這，回頭率還要更高，秦澤都習慣了。唯一不同的，路人不像以往那樣，投來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憋屈和憤慨眼神。這回，多少有點郎才女貌的感慨。

一來，秦澤顏值升高了。二來，張雅比秦寶寶，稍稍有點不及。

秦澤有一套美女評分標準，以專業的角度，從顏值、身材、面板等多處指標出發。

秦寶寶：九分。

他一直覺得十分的美女不存在，當然，這是不考慮脾氣的情況，否則姐姐不及格。

王子衿得分：8。5分。

京城來的大小姐，在身材和顏值上，都要差秦寶寶一籌。

至於張雅，秦澤給8分，八分是女神的風水嶺，過了八分才算女神級別。

吃完甜品，他們漫無目的瞎逛，全當遛食。張雅比秦寶寶厚道多了，沒有藉此坑秦澤，換了秦寶寶，肯定買東買西，榨乾他的生活費，姐姐的理念是：弟弟的東西就是姐姐的，姐姐的東西還是姐姐的。

不知不覺，他們到了外灘，黃埔江邊。

炎炎夏日，涼風習習。

張雅捋了捋江風吹亂的鬢髮，淺笑道：“剛來滬市那幾年，我隔三差五跑外灘這邊，吹吹風，看看江景，時間久了，覺得也就這樣，沒什麼新奇。”

“你家是崇明那邊的吧。”秦澤問。

“嗯。”張雅點點頭：“我爺爺那一代，崇明還不屬於滬市。”

“我知道，蘇市的嘛。”

“那時候崇明可窮啦，就算是現在，我家裡也不富裕。小時候，一年只有四套衣服，春夏秋冬，冬天的衣服要好好儲存，春節才能穿。”張雅站在江邊，回眸一笑，梨窩淺淺：“我也有一個弟弟，比你小兩歲，不過沒你有出息，也沒帥。”

“你這話要是被秦寶寶聽到，肯定笑掉大牙。”秦澤哈哈一笑。

張雅忍俊不禁。

“讀初中那會，我就有一個夢想。”張雅俏生生站著，歪著腦袋，“我要好好讀書，離開崇明，要好好賺錢，讓我爸媽不那麼辛苦。然後就是要找一個可靠的男人，要很優秀，很愛我，沒錢不要緊，我可以和他一起奮鬥，我們在滬市買房，還房貸。生兒育女，給他們最好的教育和成長環境。”

“這不止一個夢想了吧。”

“別抬槓嘛，姐姐在跟你講人生，講心事。”

“好吧，那現在夢想實現了嗎。”

“差不多啦，我找到了喜歡的男人，他也很愛我，又很優秀，嗯，和你差不多優秀。”

秦澤差點笑噴：“你這是**裸的拍馬屁。”

張雅咯咯笑道：“我們存的錢差不多啦，最多後年，就能攢夠房子首付。不過我家裡那邊，想給我弟弟在滬市買套房，給他以後當婚房。爸媽就找我借錢，可我不想借。”

秦澤默默聽著，不插嘴。

“我也老大不小，25啦，女人最美好的時間快過去了，我必須早點買房子，然後結婚。我和程毅把錢買了銀行理財，也不好拿出來。”

“我工作兩年，斷斷續續往家裡匯了好幾萬，我弟弟的生活費都是我承擔的，他剛讀大學，買房子還早呢，過幾年再買也不遲。”

秦澤搖頭失笑，滬市房價是天坑，說買就買的？如果有條件，儘早買為好，再過幾年，房價會漲到讓人崩潰。都說房地產泡沫，總會破滅，但你什麼時候見過它破了？誠然，泡沫總有破滅的一天，這幾年，國內經濟下滑嚴重，就業困難，但房價頂多是平緩，小幅下降的可能性都不大。中國那麼多人口，一二線城市的房價，永遠不可能破滅。不值錢的都是三四線城市的房子。

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他也不贊成張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