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
秦澤和秦寶寶開著小紅馬,駛向郊外的永樂公墓,抵達目的地,老爺子和秦媽已經等在六米高的石制牌坊下。牌坊刻著“永樂公墓”四個大字。
老爺子今天的裝束是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黑色領帶,很少見他穿這麼正式,想想也對,畢竟是見老子的重要日子。他面容古板嚴肅,皺眉看著走來的一雙兒女。姐姐挽著弟弟的胳膊。
“這什麼日子,穿一身休閒服?你媽沒告訴你穿西裝來麼。”老爺子訓斥兒子。
都說男人衣櫃裡,一定要有一套純黑色西裝,有兩個場合會用到它,葬禮和婚禮。
可秦澤沒有西裝,以前他在父母眼裡是孩子,可以隨意些,現在他已經大學畢業踏入社會,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人了。而不是十八歲成人。
“我沒西裝。”秦澤辯解。
老爺子一愣:“你們公司沒要求穿正裝?”
凡上檔次的公司,都有制服要求,尤其房地產和金融兩大行業,穿正裝是硬性規定。
“我們那就是小公司,沒這麼要求。”秦澤一驚,急忙圓謊。他騙老爺子說自己找到工作了,在家炒股這種事,就跟女兒混娛樂圈一樣不靠譜。女兒已經如此糟心,老爺子要知道兒子不思進取投機倒把,那就要炸了。
“什麼破公司。”老爺子不滿的嘮叨。
秦澤鬆了口氣,忽聽姐姐嬌聲道:“爸,阿澤懶家裡不工作,你快教育他。”
臥槽!
秦寶寶你想搞事情是吧。
果然,老爺子眉頭當即立起來。
秦媽見形勢不對,充分發揮和稀泥二十年的深厚功力:“行了,有事回去再說,別在爸面前打孫子。”
一家人進公墓,買香燭紙錢等物品。
姐弟倆落在後面,秦澤用力掐了姐姐屁股一把。
“哎呦!”
秦寶寶哀嚎一聲。
“怎麼了?”老爺子回頭。
“爸,阿澤打我。”秦寶寶告狀。
“爸,我沒有,是秦寶寶汙衊我。”秦澤面不改色。
說到人品這方面,老爺子更看好手把手帶出來的兒子,而不是溺愛的女兒。姐姐從小機靈搞怪欺負弟弟,老兩口心裡有數。殊不知,早已風水輪流轉。
“整天嘻嘻鬧鬧不像話,待會嚴肅點。”老爺子訓斥一聲。
一回頭,身後又傳來女兒的慘叫,老爺子怒道:“又怎麼了,沒完了是嗎。”
秦寶寶含著一包淚,委屈道:“腳崴了。”
手卻揉著屁股蛋。
秦澤惡狠狠道:“讓你落井下石。”
秦寶寶豎眉:“姐是為你好,成天縮家裡當鹹魚,有什麼出息?”
秦寶寶覺得弟弟心態和狀態都不對,好多年輕人就是閒家裡閒廢掉了。再就是投機倒把的心態不對,整天想著在股市撈一把,典型好吃懶惰的賭徒心理。
“屁,我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崗位,再說我炒股也掙了不少錢。”
“多少?”秦寶寶忙問,她很關注弟弟的家底。就跟嗅到丈夫藏私房錢的管家婆一樣。
秦澤翻了翻手掌,得意到:“翻了一倍。”
秦寶寶怔了怔,笑摸弟弟狗頭,道:“這吹牛皮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跟你說的,畢竟我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秦澤反嘲諷。
“一把屎一把尿,就拉扯出這麼個廢柴,”秦寶寶痛心疾首,小手一揮:“回爐重造。”
秦澤就瞄她的小腹。
秦寶寶大怒,手刀砍在弟弟後頸。
公墓裡有一座仿教堂似建築,屋頂立了一個大十字架,大堂也是與教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