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疼死。捐歌就沒那麼心疼了,畢竟不是真金白銀,況且,它其實就三十點積分的事兒。
徐嬌悄悄翻白眼,她畫著棕色的眼影,將一雙眸子點綴的非常出彩,嫵媚而俏麗。想了想,她又撲哧一聲笑起來。
“笑什麼?”
“秦總有女朋友了嗎。”
“有了。”
“哦。”
秦澤疑惑的看她,到底想說什麼。
“我剛才突然想,秦總要是普通的詞曲作家,光憑這份才華,就能在娛樂圈交到很多女朋友。”
“你怎麼知道我有很多女朋友。”
“啊?”徐嬌懵了一下,睜大眸子:“那是有幾個女朋友。”
語氣很八卦。
“開玩笑的,沒有女朋友。”秦澤道。
不好說太多,這姑娘和秦寶寶關係打的挺好,萬一哪天說漏嘴怎麼辦。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很多算天算地的牛人往往都因為一個小疏忽而慘淡收場。
“騙人。”徐嬌皺了皺鼻子。
“單身狗,沒女朋友。”
“不要汙衊狗,狗不單身,我家兩隻泰迪天天辦事。”
嘿,這姑娘嘴皮子挺利索的,你讓單身狗情何以堪,連狗都不如。
“真巧,我也沒男朋友。”徐嬌笑容含蓄而甜美,眼神卻很大膽,那是一種“你來追我,追我我就接著”的眼神。
類似的眼神秦澤見過很多,年輕、帥氣、有才華、有錢,名氣大,鑽石王老五都不足以形容他,鑽石鹹魚王還差不多。因此女朋友一直是個迷的他,被各路女豪傑覬覦著。
秦澤自己也時常感慨:我承受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帥氣。
秦澤假裝看不懂徐嬌眼裡的意思:“下個月開始準備單曲專輯吧。”
雖然朕射你無罪,但朕惜精,一寸光陰一寸精,寸陰難買十滴精。
“知道啦。”徐嬌撇嘴道:“每天都有再練歌哦。”
“你沒理解我的意思,”秦澤說:“我是說,這個月多接活兒,下個月做專輯,總得把損失補回來。”
“。。。。。。”徐嬌嘀咕道:“扒皮老闆。”
商務車駛入某別墅區,秦澤親自把她送到家門口,徐嬌站在鐵藝大門前,裙襬飄飄,揮手告別。
630 黑了心的蛆
晚上回到家,王子衿靠在床頭看書,後背墊著一個枕頭,黑色的捲髮披散,床頭橘黃燈光映照她的臉龐,溫潤如玉。
她也被秦寶寶帶壞了,那頭秦澤很喜歡的黑長直不見了,燙成末梢微卷。
所以說,兩個人相處的時候,總是汙的帶壞正直的,因為人墮落起來,剎車片都剎不住。
秦澤能把管鮑之交的物件控制在蘇鈺一人,殊為不易,現在他想更進一步,和王子衿也達成親密的友誼。
可惜王子衿深諳“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戰術精髓,始終吊著秦澤。
美曰其名:想談戀愛但害怕被日。。。。。。呸,因為愛情不會輕易被上。
姐姐不在家裡,秦澤和她一直同床共枕,睡素的,最多親親抱抱摸摸,秦澤倒是可以蹭一蹭,她會允許的,但秦澤只蹭了兩次就沒再幹這種事了。
不能當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
以後和兒子說:兒子,老爸當初在你的家門口蹭了三次,好不容易才進去。
想想就丟人。
而且,做這種事,秦澤和王子衿都難受。
一個春洪泛濫,一個大相莖挺。
損人不利己。
秦澤踢掉拖鞋,掀被子上床,把她摟在懷裡,哼著歌:“願意,用一支黑色的鉛筆,畫一出沉默舞臺劇,燈光再亮也抱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