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再加上之前和蘇府的複雜關係,林月如對蘇皓軒的感情,這都使得他不得不對這件事情掛心。進了府,他的目的地毫無疑問,便直衝著林月如的閨房去了。
林月如這幾日漸漸逼自己忘記蘇皓軒的事情,專心習武。這會兒正在閨房前的小院子裡舞刀弄劍,根本沒注意到林雨澤的到來。林雨澤才到離她幾尺遠的地方,便見林月如一個反轉身,劍尖直衝自己而來。林月如見林雨澤愣在原地,忙又一個翻身,劍收回手,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摔去。林雨澤眼見著她整個人滾在地上,發出悶悶的一聲響,心疼不已,忙上前扶起林月如。
“疼嗎?”
“不礙事。”林月如卻完全不領情,單手推開了林雨澤,皺著眉頭咬緊牙關站了起來。想再度抬起手臂舞劍,卻一陣刺痛,不得不放了下來。
“你又何苦折磨自己。”林雨澤搖頭嘆氣,自己這個妹妹的一任性起來,是絕對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對此,不止他,就連林健柏堂堂大學士,也毫無辦法。
林月如扶著手臂走到一旁,不答腔,也不做任何反應。林雨澤見狀,繼續說道,“我剛剛去墨香齋的路上,見了個女囚犯,據說是毒殺了與她一齊的小妾……”
“那又與我何干?”林月如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林雨澤,她從以前開始就很不滿自己這個大哥的羅裡囉嗦,一個大男人,每天東家長西家短的,跟個女子似的,一看就沒出息。她還是更喜歡蘇皓軒那樣的,話很少,但句句說在點子上,臉臭臭的,但偶爾流露溫柔的一面,讓人難以捉摸又難以放棄。
一想到蘇皓軒,林月如的氣勢一下子冷了下來,還帶了些淡淡的失落。她將劍隨意向地上一丟,頭也不回的準備回房。可是腳步還沒踏進去,就聽到林雨澤在身後又說道,“那如果那個女囚犯是蘇皓軒的小妾呢?”
“哥?”林月如的腳步剎那間便停了下來,她回過頭,目露兇光,就好像要把林雨澤生吞活剝了似的,她聲音低沉,一字一頓的說道,“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
林雨澤擺擺手,無奈的說道,“這我自然知道,所以也並沒與你開心。我所說的是真的,這件事情市集上人人都在議論,我也親眼見到那女子居於囚車之上,身上多處鞭痕,已經受了重傷。在囚車上又被憤怒的群眾們投以石頭雞蛋一類,慘不忍睹。”
這一番話,說的林月如的心都軟了下來。她輕嘆口氣,忽的又問道,“哥,你說她毒殺了另外一個妾室?”
林雨澤點頭,又搖頭,半天才說道,“我也是聽那些圍觀的人所說。據說是一位姨娘妒忌另一位姨娘有了蘇府的骨肉,便狠心下毒殺了她。”
這麼一說,究竟誰殺人,誰被殺,林月如心裡就一清二楚的了。她雖然很少離府,蘇府的事兒卻派人打聽的一清二楚。再說了,她有一個最有利的條件——憑著林姨娘在蘇府的地位和人脈,知道蘇府的大事小情的,不都是小菜一碟嘛。
現在很明顯,殺人的是凌可可,被殺的是千三娘。林月如明白了事情結果之後,又開始不明原因。據她所瞭解到和看到的,凌可可並非一個爭寵的人,更並非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從丫鬟們的口中可以聽來,凌可可一直遠離是非,並且對待任何人都是以禮相待,怎麼看都是一箇中規中矩的老好人。如今,這個老好人會突然發了狂,弄出兩條人命來?林月如越想越不對勁,心中的那份俠義之情又在蠢蠢欲動。她思忖了半晌,忽然又開了口,“哥,幫我疏通一下,我要見凌可可。”
“凌可可?”林雨澤嘆了口氣,他早就猜到林月如的做法,但還是多嘴告訴了她。他這個妹妹,一向是外冷內熱,儘管對蘇皓軒納二妾一直耿耿於懷,卻也一直沒有說出口,只是日也將心思用在習武上,以此來緩解心中抑鬱。如今,蘇皓軒的妾室有了難,她竟也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