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走出餐廳邊想,可是沒道理找他做說客呀——這不像是江新亞那個強勢的男人會辦的
事——俊帥多金使得他的女友以卡車記,他會知道什麼叫後悔嗎?
這個難解的問題還沒想透,另一件足以打擊的我體無完膚的事情緊接著就發生了。
一個人可以把另一個人傷害到什麼程度?
如果有人問我,混蛋長成個什麼嘴臉我會毫不猶豫拿出江新亞的照片。
本來我也沒有那麼恨他,但是例會上發生的事件足以讓我對他失望透頂。
別懷疑,我甚至想問自己,當初是哪隻眼睛看上了他?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他週三出差,行程一週(也許會延期),所以例會改在週二提前舉行,
本來也沒什麼要多囑咐的——上週五才開過會。
以為這次會議會無比輕鬆,也就是商議一下慈善晚會的事(以保護珍惜動物為主題的商業募
捐活動),提上日程之後也就是商議一下捐多少錢想達到何種社會影響,再有就是派誰參加
的問題了。
我正在慶幸,手機螢幕亮起來:你還好嗎?
江諾。
(為了在開會的時候接收資訊——做秘書絕對有這個必要的,我把手機設定為指示燈閃爍。)
我回給他一堆問號,我不以為我有什麼不好!
你沒覺得他臉色不好?
江諾。
沒看出來——我禁不住誘惑捎帶看了一眼江大總裁,卻正好和他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我絕對沒錯看他嘴角的那抹輕視,我的心被狠狠的糾起來——他看到我和江諾發資訊了?
手機再度亮起,我的心隨之碎了一地。
第一條資訊:你不是立志當我的好員工?那請你開會時不要發與公事無關的資訊。
第二條資訊:你不用白費心機了。
我的指尖掐進肉裡,想氣死我嗎?——他差不多達到目的了。
之後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麼,我再沒有出聲,只希望我不動如雕像的坐姿沒有再礙著誰的
眼。
直到散會我也沒有走,江諾經過我的時候頓了有半分鐘。
空曠的會議室只剩下我和江新亞兩個人。
氣氛寂靜的可怕也詭異的可怕。
我如行屍走肉般站起——和他呼吸同一空間的空氣我覺得困難。
我希望自己像一縷幽魂一樣飄走。
可是最近我沒有一件事能稱心如願,就在我拉住門把準備出去的時候,另一股力量把門給撞
上。我感到有人把手指插進我的頭髮裡:“想打江諾的主意?嗯?”
我的頭被他拉起臉孔被迫迎像他,這使我想起那一天,也就是我說分手的那一天。
他帖在我身前,沒有一絲空隙,好像巨大的陰雲把我緊緊包裹。
“是不是?”他氣息危險的又道。
不搭理他的白日做夢,我閉上眼。
“江家的人會任你玩弄於股掌?”低低的嘲笑聲。
“告訴我你的計劃?”他眯起眼。
他不是要我不要白費心機?!他不是已經宣判了我的罪行?!那我還爭辯什麼?!
“今天不說你別想離開!”
我想笑,真的——
有沒有人像江大少一樣自說自話的?他還想讓我說什麼?
承認我勾引他表弟?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
泥人是不是也還應該有三分土氣呢?
終於我抬起呆滯的雙眼,輕輕地說:“你是一個混蛋。”
我的身軀被劇烈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