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凡雙目瞪大，npc還有教導這種的嗎？

等等，如果我學會的話，那豈不是不用一直保持賢者模式了？

到時候我想開車就能開車，想被車碾就被車碾，這是什麼？這是福利啊！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卓亦凡越想腿越軟，直接直接跪下來，表示從今以後濟顛就是他親師父了。

濟顛滿意點頭，果不其然，憑藉他這一張帥臉，再加上人格魅力，哪怕是域外邪魔也得拜服在他的破僧袍下，哭著喊叫師父。

一臉和善將卓亦凡扶起，濟顛溫和道：“既然你都是我的徒弟了，那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殺九世惡人嗎？”

“為名除害啊。”

卓亦凡理所當然道，九世惡人一身紅名，不殺他殺誰？

他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你這種想法是不對的。”濟顛搖了搖頭，擺出了為人師表的態度：“俗話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師父，你這話就不對了，成不成佛是他的事情，我的目的是送他去見佛祖，如果他能立地成佛的話，這不衝突啊！”

卓亦凡的話讓濟顛再次啞口無言，理論上，佛祖要是真想見九世惡人，還真的能見到，只不過現在這鍋是他的啊。

“等一等，我的意思是我就能度化他，讓他感受到世間自有真情在，宜將寸心報春暉……”

“那也沒錯啊，你可以等他死了再度化他。”

卓亦凡表示人可以度化，但人頭必須給我！

濟顛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感覺有些頭大，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方說得很有道理。

雖然佛教在華夏深入人心，但華夏也有一件事從古至今沒有變過，那就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九世惡人殺人了吧？

那他該不該死？

如果說普通人還可以用各種難言之隱，生活所迫之類的事情辯解，但人家既然是九世惡人了，那根本就沒得洗，他不死還有天理嗎？

哪怕是原劇情中的九世惡人，雖然幡然醒悟，拒絕了那顆黑羅煞曾經給予他的石心，但也還是身死轉世成了豬。

“那個，是這樣的……”

濟顛無奈，只能將自己的與天庭打賭的事情告知了卓亦凡。

卓亦凡沉默半晌，看向濟顛：“你說的那個九世野雞，她漂亮嗎？”

“很漂亮。”

小玉身為怡香院最出名的野雞，他還是李修緣之時就有所耳聞，可以用四個字形容，很大，很白！

“不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你們能不能不要搗亂！”

濟顛很快發現自己被人帶偏了，無語道。

卓亦凡連連點頭：“沒問題，大佬，啊不對，師父，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教九世野雞做那啥。”

“沒錯，我們要讓她知道什麼叫作‘愛’！”

“呃，三個人，這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