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迪達斯,還是禿瓢,脖子上掛著很粗的黃鏈子,也不知道是金的不是,反正看著挺牛逼,搖搖晃晃的對著歐陽振邦走了過來。
到了歐陽振邦身邊,為首的一個禿瓢看似無意的在左臂上摸了一下,歐陽振邦一看,禿瓢左臂上刺龍畫虎的,心裡也不怕他們,揚著頭看著禿瓢。
禿瓢想用自己的氣場壓住歐陽振邦,但過了一會兒就失敗了,歐陽振邦一雙眼睛毒得禿瓢心裡直犯嘀咕。
移開目光,禿瓢說話了:“黃毛,你丫也太沒眼力價了,就這麼個傻逼就把我們哥幾個請來了?”
黃毛神情緊張的看著歐陽振邦回答禿瓢:“這小子很能打!”
禿瓢啞然失笑:“能打?這都什麼年月了,能打管個毛用!”
禿瓢接著臉色一沉:“不為難你們,自己抽自己十個大耳刮子,然後該幹嘛幹嘛去,哥幾個忙著呢!”
歐陽振邦回頭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楊洋她們,回頭對著禿瓢一笑:“我要是不抽呢?”
禿瓢一聽樂了,一隻手在光頭上一摸:“丫丫個呸,這哥們還挺衝!”
說完對著後面一扭頭:“怎麼樣哥幾個,要不練練這小子?”
後面人還沒說話,歐陽振邦突然就竄到了禿瓢身前,拽著禿瓢的金鍊子就把禿瓢的腦袋給拽低,然後另一隻手對著禿瓢的下巴就是一個勾拳,接著順手就在地上拿起個破了的酒瓶子,斷茬指著禿瓢的眼:“你信不信我插了你?”
眾人被歐陽振邦這一連串的動作給弄得眼花繚亂,他們就感覺禿瓢的話音剛落,接著他們就聽到拳頭打著肉的聲音,然後就看到歐陽振邦拿酒瓶子對著禿瓢的眼睛了。
禿瓢兩手亂擺:“哥幾個,後退,這哥們兒脾氣不好,我看出來了,他脾氣不好,別惹他!”
接著禿瓢又對著歐陽振邦:“哥們兒,想清楚,這可是哥幾個的地盤,你插了我你出不了這條街的!”
歐陽振邦看著楊洋她們:“你們先走!”
楊洋搖頭,歐陽振邦急得腦門子上的青筋亂蹦,這楊洋這麼不懂事,他們人多,自己也不能真插人家眼,到時打起來,自己根本對付不了這麼多人。
正在這時,就聽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嗯?這愛國者酒吧什麼時間成了打架場所了?大家眼裡還有我‘陳紅彬’沒了?”
歐陽振邦一看,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邊說話邊走了過來,歐陽振邦怎麼看這人都透著一股子軍人味,跟尋常的老闆不同。
陳紅彬看到歐陽振邦拿著酒瓶子對著禿瓢的眼,笑了笑:“這位兄弟很面生啊,新來的?都是出來玩兒,別傷了和氣,聽哥的,把酒瓶子放下!”
“你是誰?你說了管用?”
陳紅彬一笑:“愛國者酒吧是我的,我叫陳紅彬!”
歐陽振邦看了看陳紅彬,寸發,絡腮鬍子,但颳得很乾淨,下巴透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鐵青,劍眉星目,整張臉如刀劈斧削而成,白色襯衣在腰裡掖著,顯得身體更加的挺拔,整個人神采奕奕,實在是個少婦殺手級人物。
陳紅彬看歐陽振邦看著自己不動,又笑著點了點頭:“聽哥的,把瓶子放下!”
歐陽振邦甩手把酒瓶扔掉,禿瓢這才鬆了口氣,經這麼一下,這禿瓢知道歐陽振邦並不怕他,當下對著陳紅彬說道:“紅彬哥,哥們兒給你面子,要不然的話,今天這小子出不了這愛國者!”
禿瓢說完就想帶著人出去,本來想出出風頭,沒想到來了就被歐陽振邦給打翻了,禿瓢恨死碎髮黃毛了。
“回來!我讓你們走了嗎?”
陳紅彬對著想要出去的禿瓢一聲大喊,禿瓢站住,回身看著陳紅彬:“怎麼著紅彬哥,還有事兒?”
“你們走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