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心裡盤算著,雖然衣服已經被汗溼了,但他的心情還算不錯,因為他想著自己的家人還等著自己。
遠遠的,他就看見了自己的房子。
但是奇怪。
已經到飯點了,這個時間他家應該有炊煙的。
他有種不安的感覺,就像是動物趨吉避凶的本能一樣。
他開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到最後跑了起來。
下山後,他看見自己家的外門敞開,他徹底慌了,藥材因為顛簸潑灑,他乾脆丟了揹筐。
當他跑到門前時,只聽見幾聲虛弱的呻吟。
“忍冬!爹!”他猛的推開房門。
南京墨不見蹤影,南忍冬躺在地下,嘴角溢位鮮血,全身顫顫巍巍,呼吸也很不均勻。
,!
看到他,南忍冬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神亮了一些,淚水滑過她的面龐。
南星慌不擇路的跑去,跪在地上,抱起南忍冬,很冷,即使是女人體溫也不應該有那麼冷,冷的像具屍體。
“忍冬,你怎麼了?是不是……是不是病復發了,我有藥,快吃藥,吃了藥……”
“南星……哥哥……”南忍冬語氣虛弱,狀態油盡燈枯。
她顫顫巍巍的手靠近南星的臉,南星趕忙低下腦袋,她摸到了他的臉。
“我……愛,你。”南忍冬是笑著說的,她的手突然垂落,眼睛也徹底黯淡下去。
南星的眼睛也隨之變得呆滯,點點淚水從他的眼中滴落,滴落在這個純真的漂亮女孩子臉上。
邏輯是什麼呢?這是我思考的問題,人們對一個作品的優秀評判基準之一,就是邏輯順暢,尤其是推理小說。但現實有時反而毫無邏輯,我想,無厘頭這個詞就是這麼誕生的。
人的惡意有時毫無邏輯,所以,有人在他們家的井裡下了毒,想要毒死南星。
南忍冬因為這個毒刺激到了心臟,本來是會當場死亡的,但那塊魂玉為她維持了一陣子,又或許是她想見到南星的信念堅定,所以讓她撐到了那個時候。
南京墨在中毒的那一刻就想自救,但毒素入體不到一分鐘,他就因為強烈的疼痛和體溫驟降的麻痺而倒下了,一個小時後才死去,整個過程漫長又痛苦。
他也不是全被毒死的,而是被南星親手殺死的,南京墨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是他請求南星將自己殺死的。
一個救死扶傷的醫術,應當全力救助每一個病人,醫者仁心,南星卻殺了人,殺的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誰也不能理解他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南星一無所有了。
他離開了這裡。可笑的是,在他離開之後,村子裡除了下毒的人,全都被毒死了,下毒之人沒有死,是因為鎏金的官兵將他們捉拿,這才免於一難。
這次又是誰下的毒呢?
……
在如今社會安定的時候,鎏金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劫了皇宮的獄。
“站住!別讓他跑了!他帶著幾個人,走不了的!”官兵大喊道。
一輛馬車在前方賓士,馬車身後的男子來回穿梭,一把逍遙扇展開,扇面上畫著一朵忍冬花。在男子穿梭之時,身後的官兵一個個倒下,其他人定眼一瞧,皆是被扇內暗藏的銀針擊中了麻穴,動彈不得。
男子一看官兵沒有再追來,縱身一躍,跳到了車廂頂部,再一躍,穩穩跳到馬背上。
馬車甩開官兵之後,突然停了。
他面前站著一個人,黃金瞳。
“我知道你,南星。”天命道。
“那還真是受寵若驚。”南星冷道。
“這幫人會有什麼下場?”天命道。
南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