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翻這個病態的家族。
這樣看來的話,自己當初的選擇似乎也是感性的,那麼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呢?
“你擁有的一定是正常人所沒有的,失去的也一定是正常人所擁有的。”
他想起了無禍的話。
哈莫感覺自己的唇被吻住了,脖頸也被環住,將他從思考中拉了回來。
蓁華可不會蜻蜓點水,哈莫感覺到口腔裡好像進來了什麼東西,與他槍尖一點後又收了回去。
蓁華鬆開了他,但人還坐在他身上。
“親夠了?”哈莫道。
“沒夠。”
“沒夠也不行。”
蓁華這才起身,臉色微紅,是心動的感覺。
雖然之前也親過,但這不一樣,哈莫好像變了個人,他好像……有了情感。
哈莫眯著眼,道:“太晚了,你睡吧。不睡的話一時辰之後叫我。”
居然還讓她睡覺?蓁華更心動了。
“好,到時間了我喊你。”蓁華沒有選擇去睡,畢竟……哈莫睡著了的話……一想到這個她就不困了。
哈莫習慣在極度疲勞了之後睡一小時,如果沒有需要長時間投入的事情,他每隔四小時就會睡上二十分鐘,這樣一天只需要睡兩小時,再加上守武的底子,根本不會勞累。
……
溫阮睡不著。
怎麼可能睡得著呢?同床共枕的愛人每秒都在經歷痛苦,她心裡一直牽掛著,雖然南星說可以救,但她心裡依舊堵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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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出房間。
月光傾灑在房間內,靜悄悄的,她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腳步,她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雲心也沒睡,桌上還擺著幾壇酒。
雲心看見她來,也是擠出一絲笑容。
“喝點嗎?贏族的酒,我找人要的。杯子和碗都有。”
溫阮點點頭,坐在雲心對面,一手拿碗一手拿扶壇,倒滿後開始猛飲。
好辣好澀,辣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雲心相比斯文了許多,慢慢的飲完杯中的酒。
苦酒入肚,溫暖了冰冷的身體。
“沒想到你也會喝酒。”溫阮道。
“喝酒不是件壞事,短暫的麻痺自己,逃離現實,能讓人感到放鬆。只是我不敢喝,怕酒後胡言,漏了口風。”雲心道。
“現在不怕了?”溫阮道。
雲心道:“不怕,因為我發現自己喝醉後,就只會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雖然我不喜歡喝酒,但是能睡得安穩。”
“你呢?你喜歡喝嗎?”雲心道。
“我嗎?之前挺喜歡的,現在無所謂了,不常喝,而且我喝醉之後就只會耍酒瘋。”溫阮說完又喝了一碗,雲心也跟著喝了一杯。
“這酒不好喝……又辣又苦。”溫阮的淚滴入酒水中。
雲心微微低頭,看見澄澈的酒水在月光下倒映出自己的樣貌。
苦嗎?可是她沒什麼感覺,也許是因為自己愛吃苦的吧?
苦的東西可以讓自己提神醒腦,集中注意力,她並不討厭苦。
也許也不是不討厭,只是自己習慣了而已。
一想到過去快樂的時光,她心裡就感覺很甜很甜。
她突然感覺到很放鬆,彷彿卸去了千斤重擔一樣。
兩女就這麼默默喝著酒,偶爾聊幾句話。
然後不記得是誰提起了無禍。
也許是溫阮,因為這個時候她已經醉了,所以她們終於開啟了話匣子。
“我跟你講啊!無禍他當初超――靦腆的,悶悶的,跟個悶油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