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
如果是別人,她早就一句殺了。
“這次的藥……”無禍撓了撓頭 ,輕笑了一聲。
“不會有事!南星特調的!”
溫阮急躁的大喊,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無禍見狀,也不逗她了。溫阮臉頰鼓起,賭氣似的直接坐他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衣袖滑下,手臂光滑如玉。
“給我看看眼睛。”她最喜歡的紅瑪瑙回來了,心裡越看越喜歡,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今天有花火大會,大家會一起來過年。這些天好好陪我。”
無禍一笑,“好。”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晚飯過後,溫阮便待在梳妝檯面前,細心打扮,不過以溫阮的性格,她平常不喜打扮,一沒耳環二沒玉鐲三沒髮簪的,不過擦擦胭脂而已。
“本來就很好看了,還化妝幹什麼,每次出門都惹人注目。”
“怎麼?你吃醋啦?”溫阮俏皮的朝他吐吐舌頭。明明很正常的一幕,無禍卻想到昨天晚上……他臉一紅,轉過身去,不敢再想那粉紅的嫩舌。
“唉?怎麼突然轉身了?”
“沒事!你搞你的,我等你。”溫阮卻是直接起身把他拉過來,解開他頭上的髮圈。
“來,坐好,我給你梳頭,亂糟糟的,出去丟我面子。留長髮哪有不梳頭的。”溫阮坐在他後面,細心的為他梳理頭髮,不看正面的話,她的手確實好看,女人中也很少有那麼好看的手,他看著鏡子裡反映的梳子,有些舊了,他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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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啊,還是鳳姐,每天早上給我梳頭,我自己不會,也不樂學,唯獨這個啊,是鳳姐強迫我學的,說女孩子要淑女端莊一點,給自己或是給以後的女兒梳頭,必須學,沒想到卻是先給你用了,嘻嘻。”
他看著鏡子裡反映出她的眼睛,感受到其中流露的情感,如小溪流水,又如流行的雲,細膩豐富。
他只是她的之一,而她卻是他的唯一。
這樣的話,以後就算自己……
“好啦,怎麼樣,我的手法還不錯吧?”溫阮笑吟吟的問道。看著原本亂糟糟的頭髮變得光滑柔順,他打了一個響指,火浣自動纏繞紮了一個高馬尾出來,確實顯得乾淨整潔了許多。
他將心中思緒拉回,臉上浮出笑容,
“走吧?今天外面肯定很熱鬧!”
“嗯!”
他小時候愛笑,那時的笑天真爛漫,純潔如白雲;現在的他也只不過上升兩個畫素點的笑,在溫阮面前笑的總是很溫柔,不加掩飾。
張燈結綵,人聲鼎沸,小販叫賣,孔明燈飛。所有的景色都被渲染成了暖色調。無禍本來是不對一些商品小玩意兒感興趣的,但是偏偏停留在一個婆婆的木製品攤上。
“公子需要什麼東西?”婆婆笑的溫柔,因為她能看出這位青年不是給自己買東西的,而是給身旁的那位佳人。
“這些都是老婆子我親手做的,保證質量上乘,都是好木。”
“梳子。”他開口。
“梳子,最好的,多少錢?”
婆婆笑的慈祥,“梳子啊,最好的是這把,黃花梨做的,一塊銀元就好。”
溫阮剛想付錢,卻被無禍握住,他的眼神很堅定。
“這個,我來,必須我來。”
溫阮明白他要幹什麼,只感覺心漸漸跳的劇烈,怦然心動。
“呵呵,年輕啊……”婆婆依舊慈祥的笑著,眼中似乎流露出對過往的回憶。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他將剛買好的梳子輕輕放入溫阮的手心。
“這個,送你的。”溫阮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眼波流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