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道,隨後立馬起身準備,大步流星的離開。
“偷得浮生半日閒,我也去別處悠閒一下。”天命笑道,給了無禍一個眼色。
哈莫起身。
“你呢?用什麼理由?”無禍無奈的看著他。
“避嫌。”他淡淡道。
得,他早該想到的,哈莫根本不找理由。
哈莫說完,朝著藏魂閣的方向走去了。只留下兩人。
“你傷還痛不痛了?”雲心倒是不拘謹,坐到他身旁。
“不嚴重,我現在覺得頭疼。”
雲心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過無禍沒注意到,她用的是他的杯子。
見雲心穿的有些單薄,“不多穿些衣服嗎?小心生病了。”他下意識的問道,讓雲心動作一滯。
“你不討厭我?”
無禍被她這回答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麼要討厭你?”
聽了這話,雲心嘴角揚起一抹溫暖的弧度。
“沒什麼。”
腦袋越來越疼,他便乾脆靠在椅子上眯著眼。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的頭側枕在雲心的大腿上,身子也整個躺在亭椅上,可是他記得明明是坐著的,自己明明把頭偏向另一邊了。
被膝枕了。
他倒是想起來,嘗試了一下,只不過頭疼的厲害,而且枕著也確實舒服,但肯定是因為頭疼啊,對,嗯,沒錯,所以只好先暫時不動了。
雲心正在批閱文書,按理說不應該在這裡,但是是雲心就合理了,她讓人送來檔案,就為了能與無禍相處,來者見到她身上躺著一個男人,無不驚奇。
她感受到他的動作,便停了筆。
“醒啦?”
“冬天寒冷,去室內批閱吧。”他的第一句話,是關心。
“我不冷的。”雲心嫣然一笑。
“聽說民間非常恩愛的情侶夫妻,到了冬天,只穿兩件衣服也足矣,因為他們一直相互依靠著,相互取暖。”她停了下。
“你多抱抱我,抱抱我就不冷了。”
無禍吐了口氣。
“我今天得走了。”
“嗯,我不攔你。”雲心繼續批閱檔案,她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雲心,謝謝你。”無禍內疚道。雲心為自己做了太多,而對方這毫不在乎的樣子,使得他內心歉意更深。
他的內心彷彿陷入了泥潭,瘋狂掙扎,無濟於事,白白增加的,只有自己的痛苦。
有時候,人就是走不過這道坎,等當你到了一定年齡,覺得無所謂時,早就與你擦肩而過了。
這個道理真是很可怖,無禍知道不能吊著女孩子,這樣只是徒增痛苦,卻難以邁過這道坎。
很多人都懂得一些什麼道理,卻偏偏當時沒有做到。
就像少年的自己跟媽媽,跟朋友吵架,明明只要簡單的一句話,但自己就是邁不過那道坎。
“無禍,他們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雲心突然道。
“就算我什麼都不說,你也知道了吧。”
“嗯。”她的動作再次停了。
“無禍,你不用因為內心對我有歉,這些都是我自願的,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你沒有任何義務。”她說這句話時,淚水蓄滿眼眶,帶上了柔柔的鼻音。
她又何嘗不想。
她太愛他了,愛的痴狂,會因為自己強吻他,考慮到他不願而內疚,又因為沉浸在其中的甜蜜無法自拔。
她被夾在了自私與無私之間,但愛一個人又怎麼會無私?
就像一個窮書生說自己品行端正,不在乎身外之物,那他就真的不在乎一點錢財嗎?
人,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