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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相差巨大。比五經博士、助教也不如。溫祭酒叫賈環過去,汪學正自是盡心盡力過來跑腿。

剛才還群情洶湧指責賈環“冷血”的幾名監生們,看到汪學正過來叫賈環,頓時偃旗息鼓。

“嗯。”賈環起身,眼神淡淡的掃過眾同學的臉,跟著汪學正離開了學舍。

國子監正中彝倫堂東廂房溫祭酒的公房中,溫祭酒、宋司業、路監丞、禮部侍郎張安博三人坐在椅子中。張承劍、紀鳴兩人隨侍在一旁。

眾人正在商議劉姓監生上吊自殺的事情。

今天上午張安博到國子監中講學。中午在溫祭酒的招待下一起去吃飯,中途給人叫回來,告知一名老監生因為無法肄業,留下絕筆自殺。

溫祭酒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形消瘦,此時極其氣憤的道:“國子監肄業考試,自前明時起就是如此。他自殺給誰看?寫上‘不公’又能如何?”

宋司業沉默不語。在溫祭酒的任上出了人命官司,他正在謀求升遷,豈能不發怒?其實,自從監生選官時常不得之後,國子監就成了火藥桶。隔三差五的就要鬧一鬧。去年京城中國子監不是還死了好些個監生嗎?

張安博也是嘆口氣,道:“不管如何,不該自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可輕棄?”

路監丞揣摩了下溫祭酒的意思,道:“溫大人,既然是自殺,又有絕筆,早日送到義莊裡去。下午就貼了告示,好安定學校中的人心。”

溫祭酒點點頭,沒說話。

宋司業道:“溫大人,恐怕一封告示難以安定監生們的心。還是找幾名有威望的監生來告知學校的安排。由他們來安撫人心。”

一名學官就要出去。張安博此時插了一句,對溫祭酒道:“可以將我那名弟子也喊來。”

賈環進國子監,張安博自是給溫祭酒打過招唿。溫祭酒知道賈環的名聲,便道:“也好。讓張侍郎見笑了。”

張安博擺擺手,示意無妨。

下午是上課時間,監生們都在學堂之中。約一盞茶的功夫,算上賈環一起五名監生便給叫到溫祭酒的公房之中。路監丞將處理辦法劉監生的方案說了一遍,道:“爾等回去後向同學好好解釋。務必以讀書為重。”

為首的一名高大監生,看起來約三十多歲的年紀,拱手道:“是。我等定會盡力勸說、安撫同學。”

溫祭酒滿意的點點頭。

賈環心裡嘆口氣,上前一步,行了一禮,這才開口道:“祭酒大人,我方才來的時候,幾名同窗都說明日要去六部前遊行請願。恐怕簡單的安撫無法安定人心。”

公房中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都落到賈環的身上,各自尋思。氣氛微微有些緊張起來。監生們結隊去遊行,對學校來說又是一次醜聞。

那名高高大大的羅監生立即怒目瞪著賈環。他們這幾名監生當然知道這個訊息,打算回去勸說同學們取消這個計劃,沒想到賈環在這時竟然丟擲來。這不是意味著他們在隱瞞嗎?

溫祭酒、路監丞都是臉色不悅的看著賈環。莫非你小子不打算盡力?

張安博還沒有開口為學生說話。和賈環私交不錯的宋司業道:“子玉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賈環誠懇的道:“幾位大人,學校可以重新再增加一次面對所有監生的考試。並且計入學分。該升堂的升堂,該肄業的肄業。若是還考不過,就不能怪學校的規矩了。”

說白了,就是安排補考。要是補考還掛科,不能畢業,那真不能怪學校了。

房內頓時安靜下來。氣氛又有些變化。不少人看賈環的眼色就變得不同。這個主意似乎很可行。

張承劍和紀鳴兩人面帶這笑容。對賈環的謀略他們是很信任的。果不其然。這比強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