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應該看不見我才是;是以我以為是自己傷情傷得狠了,又傷出了幻覺,或者其實我娘是對的,我其實確實是交往太窄,有點傻了;於是我繼續哀痛我的,不去理睬。
可是身後還是有人在拍,好像是用扇子或是什麼,鈍鈍的戳在我的肩上,持續不斷,不重卻異常真實。
怪了,這幻覺還能如此真實?我猶豫了一下,覺著這次我真是傷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