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樣麼?”
“王爺,二阿哥府有個冒牌的李志飛,八阿哥府,四阿哥府又有個白玉樓,您叫我該叫
什麼。”
直郡王神情猛然一震:“都是你。”
“是的,王爺。”
“天,你,你的心究竟向著誰。”
“我自己,王爺。”
直郡王突然笑了:“你這個人倒是很別緻,我還真有點喜歡你了。”
“謝謝您,那是我的榮寵。”
“好吧,你告訴老二,我點頭了。”
“再謝謝您,我告辭,等旨諭到了直郡王府以後,我再來給您請安。”
他一欠身,退了出去。
直郡王跟了出來,目送燕翎出屋,他的兩眼之中,閃漾著令人難以言喻的異采。
燕翎出了屋,“侍衛營”的那名領班竟還在廊上等著呢,顯然他還是不放心。
燕翎一出來,他連忙迎了過來,而燕翎沒等他開口便自含笑說道:“領班,仰仗鼎力,
成了,回去稟明我們二爺,定有你的好處。”
那領班聽得直髮愣:“怎麼說,成了?”
“可不成了?”
“這,這好象不太可能嘛,你,你是怎麼說成的?”
“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那就是我的事兒了,不管怎麼說,事兒是成了,你的好處也跑
不了了。”
“真有我的好處?”
“領班,你實在不該有此一問,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又把我們二爺當成了什麼人!要
不要現在跟我跑一趟二阿哥府?”
那名領班一聽這話慌了,忙陪著笑臉道:“別介意,別介意,我不會說話,您多擔待,
多包涵,有沒有好處,我倒是不敢奢望,只要二阿哥知道我這顆心是向著他的,我就知足
了……”
“這什麼話,我們二爺要是連兩字信諾都做不到,往後他還怎麼用人,這事包在我身上,
你放心就是。”
那名領班一個勁兒的陪笑哈腰:“是,是,是,是,是,是,那我先謝了,我先謝了。”
燕翎知道,如今他已經確實掌握著這名“侍衛營”的領班了,當即笑笑道:“自己人還
客氣什麼,我想再見見趙夫人母女,是否……”
“行,行,請,請。”如今這位領班不但是大開方便之門,而且是客氣得近乎卑下,陪
著笑衝燕翎擺了手。
兩個人順著長廊並肩往前走著,燕翎沒話找話:“我姓賈,叫賈玉松,請教。”
“不敢,不敢,兄弟姓胡,叫胡文恭!”
“原來是胡兄,胡兄只管好好在‘侍衛營’待著,從今而後,胡兄就算是二阿哥的人了,
一旦二阿哥接掌了大寶,準保胡兄是春風得意,步步高昇。”
“仰仗了,仰仗了。”胡文恭連忙抱拳。
“對了,今兒個這檔子事兒,可千萬不能洩露出去啊。”
“這我知道,難道賈兄還信不過我麼!”
“那倒不是,這兒不只胡兄你一個,我是怕他們的口風不夠緊,萬一把這檔子事兒洩露
出去,那不但是壞了二阿哥的大事,可也把直王爺坑了,宮裡一旦追究起來,咱們倆可是吃
不完兜著走。”
胡文恭忙道:“是,是,是,賈兄放心,這個兄弟省得,待會兒我就關照他們,待會兒
我就關照他們。”
說話間,已到了趙年母女“住處”門外,燕翎一個人進去了,沒多說什麼,把見大阿哥
的情形跟趙夫人母女說了,又指示趙夫人母女往後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