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大樓!他們難道不明白‘國術’兩字的含義。若是同意他們在國術大樓開設分館?‘國術’二字還有何意義?你我怕是要成為笑柄了。到時候各派拳師如何看我們?”張懿冷聲說道,“他們在國術大樓開設分館是假,給我們添堵才是真!”
“老闆,外面來了一撥人要見你。看樣子是rì韓泰三國武術界的人。都是高手,我一個都看不出深淺。”林蕭進來對張懿小聲說道。
“來得好快啊!”張懿眼睛一眯,閃過一道冷光,隨即對林蕭說道,“讓他們進來。”
“你說的那些人來了。”張懿見霍震宇疑惑的看過來,隨即淡淡的說道。
“你準備怎麼辦?答應他們。”霍震宇問道。
雖然國術大樓霍家出資比張懿多,股份佔得也比張懿多,但很多事情卻是張懿說了算。畢竟,他是練武的,對武術界的事更清楚,而且國術大樓如何經營也是張懿一手策劃。
張懿一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坐吧,不知幾位找我張懿所謂何事?”張懿指了指沙發,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進來的有九個人,空手道三人,泰拳三人,跆拳道三人。搭配也一樣,似乎是商量好的。兩個中年人,一個年輕人。各個都是高手,尤其是那六個中年人絕對是黃純良那個級別的高手。
他們這是來我這裡示威啊!
“在下南本一郎,張先生之名,在rì本的時候也經常聽聞,今rì得見,三生有幸。”空手道中一箇中年人客氣的說道,看了看張懿旁邊的霍震宇一笑,接著道,“沒有想到霍先生也這裡,幸會。”
“有話就直說吧,再客套下去,就顯得有些虛偽了。”
那南本一郎說的是國語,而且還有些標準,至少比許多香港人說得標準。而張懿一聽,笑了笑,也用國語說道。
“呵呵!”南本一郎笑了笑,也不生氣,而是指著和他一起坐著的另外五個中年人,說道,“這位是我師弟船越一夫,這兩位是韓國武術界的崔長新師傅和樸正男師傅,而這兩位是泰國武術界的乃蓬師傅和察猜師傅。”
張懿禮貌的衝幾人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看向南本一郎微笑著。至於他們身後的三個年輕人,連在他們面前坐的資格都沒有,顯然是他們的弟子,自然也就不用介紹了。
張懿那微笑,帶著一種諷刺。是的,諷刺。都他丫的說了有事直接說,再客套就是虛偽,這丫的左右而言他,不是自認虛偽麼?
張懿雖然不在武術界混,但也常聽黃純良等人說過各國武術界的情況。這六人無疑都是成名拳師,在東南亞一帶名聲不小。他南本一郎介紹五人,無非是給張懿壓力。
以壓力促進談判,這是武術界慣用的方法。不過,似乎對張懿沒有任何用處。
“聽說張先生和霍家準備修建一座武道大樓,yù邀請各派拳師教拳?”南本一郎見張懿不說話,接著說道。
“呵呵!”張懿笑了笑,擺手說道,“南本先生誤會了。我和霍家修建的不是什麼武道大樓,也不是邀請各派拳師教拳。”
“哦?”南本一郎一聽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然後又看向霍震宇。而其他拳師似乎不懂中文,其身後的弟子翻譯過後,也露出疑惑,且帶著不信的表情。
“我和霍家修建的不是武道大樓,而是國術大樓。邀請的不是各派拳師,而是各派國術拳師!”張懿緊接著說道,“你們知道,何謂國術嗎?”
;
第一一一章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第一一一章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國術?”南本一郎看向張懿,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顯然知道張懿剛才是在消遣他們,不過依舊笑著說道,“張先生口中的國術應該是中國傳統武術的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