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公子思忖半晌後,終於點了點頭,道:“先生所言不錯!學生會在開封府恭候先生的到來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黃金打造的令牌,恭敬的用雙手遞給蕭峻,道:“先生可憑此令前往開封府尹處找尋學生!”
蕭峻隨手接過那枚令牌,看著上面雕飾著的雙龍爭珠,不由得一愣,聯想到對方之前所說的“僭越犯上”的話語,立即抬起頭,問道:“你是皇族中人?”
青年公子也不隱瞞,直接答道:“先生所料不差,學生姓趙單名一個煦字!”
除了蕭峻還在想著趙煦究竟是誰,其餘人全都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位自稱趙煦的青年公子,震驚的說道:“趙煦?!你是大宋當今的皇帝?!”
“對了,趙煦就是那個原名叫做趙傭,被他奶奶垂簾聽政的窩囊皇帝了!”受到啟發的蕭峻,一口氣說出了趙煦的身份。
聽了蕭峻的話後,趙煦先是一愣,隨即不由得苦笑起來,說道:“先生所言不錯,學生就是那個窩囊的皇帝了!”
銀川公主趕緊捅了蕭峻一下,輕聲抱怨道:“有你這樣說話的嘛!人家好歹也是大宋當今的皇帝,你就不能說的稍微委婉一點,給人家留點面子嘛!”
蕭峻無辜的聳了聳肩,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了,這個趙煦也算是大宋少有的,一個有能耐的皇帝了,等他親政後很是有一番作為的!”
“先生還懂得相人之術?!”
趙煦又驚又喜的看著蕭峻,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麼請問先生,學生究竟何時才能主理朝政?”
“等你奶奶駕鶴西遊之後,你就可以親政了!”蕭峻實話實說。
趙煦聞言,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先生所言不錯,學生也知道在那之後便可以親政!”
不過皇帝畢竟是皇帝,趙煦很快便恢復正常,向蕭峻敬了一杯酒後,開口問道:“不知先生對於王介甫主持的變法有何看法?”
“王介甫?!”
蕭峻先是一愣,隨即恍然道:“你是說王安石變法吧!嗯,變法是為了能夠富國強兵,扭轉大宋當前積貧積弱之勢,是非常值得提倡的……”蕭峻搜腸刮肚的,將自己所知的有關於王安石變法的知識說了出來。
最後,蕭峻總結道:“變法是沒有錯,但變法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一味急進的話,難免會觸犯某些人的利益,這樣一來,新法就難以上令下行,最終只會以失敗告終!說到底,還是利益這兩字在作怪,只要能顧全各方面的利益,沒人會拒絕變法的!”
趙煦站起身,向蕭峻一揖到地,鄭重地說道:“聽先生一席話,實在是勝讀十年聖賢書!”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下,蕭峻大大咧咧地說道:“小意思、小意思!算不了什麼!”說完,還衝銀川公主促狹的眨了眨眼睛,道:“怎麼樣,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銀川公主扁著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在趙煦幫她解了圍,只見趙煦起身為蕭峻的杯裡斟滿酒後,再度開口問道:“不知先生對大宋周邊諸國的形勢有何看法?”
“這可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噢!”
發出宣告後,蕭峻一口乾下杯中酒水,乘著酒興說道:“先說遼國吧!大遼雖強過大宋,但內部卻已是矛盾重重,只要大宋能撐過一段時間,等其矛盾爆發,遼國的威脅就會徹底解除。西夏……”
蕭峻看了眼銀川公主,在其灼灼的注視下,繼續說道:“西夏雖然民風彪悍,但終歸只是一小國,國力不強,在宋遼之間能自保就已經不錯了,想要有所作為,實在是難吶!吐蕃之民大多尚未開化,亦不足為慮!至於大理……”
蕭峻又看了眼段譽,在其迫切的眼神中,緩緩說道:“大理跟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