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她嫁給了哥哥,後來,這個女孩跳樓了,大家都說是被哥哥推下去的。
薄焜為了保住薄家的聲譽,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傳出去的,警方那裡立即判定自殺,至於外界的傳聞,他試圖遮蓋卻無法掩蓋住,慢慢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薄蕁再次痛失愛女,受不了這種精神打擊,離開了薄家。
而童妤留下的孩子,取名叫童昕。
其實童妤還有個名字的,叫梁馨,是薄蕁特別給她取的名,為了懷念她和梁潔生未出生的孩子。
醫院裡,手術室的燈還亮著,梁淑平靜地把事情講完,薄譽的精神立即受到了刺激般地顫抖。
薄蕁也忍不住回憶起從前,薄家,就是一個能折磨死人的地方。
隋安聽到這裡,心裡的所有迷惑全都解開了,她終於明白薄宴為什麼這麼不願意提起這段往事。
因為沒有人是贏家。
因為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叮得一聲,手術室的門推開,醫生走出來,所有人都抬起頭死死地盯著他看,醫生沉痛地搖搖頭。
薄蕁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醫生沉痛地看著她,“請節哀。”
薄蕁衝進去,“你就是死,也要讓我內疚,你為什麼偏偏在我跟你吵架的時候倒下?我多恨你啊,我多恨你啊。”薄蕁撕裂了一般的吼聲整個走廊都在迴響。
隋安都忍不住紅了眼圈,她緊緊地抱住薄宴。
薄蕁的這種恨,該是用盡了一輩子的愛去恨的吧,薄焜死了,最難過的該也是她了,她是薄焜唯一的女兒,就算傷害過她,想必從前也是深深地疼愛過她的。
薄焜的葬禮過後,薄宴變得沉默,連隋安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沒過多久,隋安就出差了,出門整整一個月,薄宴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每天打電話的時間都少得可憐,隋安每天晚上只能從某些新聞版面上看到SEC的近況。
湯扁扁打電話過來,說薄譽最近在公司經常莫名其妙地發脾氣。
隋安心裡明白,可能要出什麼大事,薄譽的病不能再拖,而且薄焜去世了,薄宴不會沒動作。
直到有一天,隋安重新整理聞的時候,看到那張照片,薄宴拉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進SEC。
本來躺在床上想要睡覺的隋安突然坐了起來,她把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才願意相信,那個人的確是薄宴,而那女孩的臉,看不清。
立即打薄宴電話,關機狀態。
隋安想了想,打電話給了湯扁扁,湯扁扁支支吾吾,“我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隋安心情不太好,語氣也不佳,“湯扁扁,請你跟我說實話。”
湯扁扁嘆口氣,“我真不知道,薄總的確帶著那女孩來過公司,而且,而且,看起來挺曖昧的,我這不是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也不敢亂說,怕你多心啊,你現在都已經和薄總領證了。”
湯扁扁苦口婆心地勸她,可隋安心裡想得卻跟她不是一個問題,她只是想確認這女孩的身份,她莫名地相信薄宴不會對不起她。
因為這個女孩,她總覺得,和照片裡的童妤很像。
打薄宴的電話,始終是關機,隋安趕緊起床,開啟電腦,把接下來的工作重新規劃,她必須要提前回去。
湯扁扁說最近公司平靜的很,讓她不要多想,可隋安不可能不多想,後來湯扁扁說週末有個專案報告會,公司高管和股東們應該都會參加,隋安覺得事情可能不太好。
忙把工作都安排了,加班加點地趕時間,週六晚上,隋安和小黃先上了飛機,提前一天趕回去,小張留在那裡繼續工作,爭取一天把後面的工作完成。
隋安心臟就一直跳得很快,右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