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但也不會太過偏袒人類，他要的是兩邊達到一個平衡。

制衡兩方。

為此，老君這碗水若是不能端平，威望就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也不會有人再服他。

今後老君想要繼續維持平衡也就成了笑話，這是老君不願意看到的。

“這種事真的沒辦法解決麼？”

清凝此時說道。

妖禍四起，死了那麼多人，她自然不會看著。

玄離插話道，“怎麼解決？只要你不殺了她們就沒用，但我們又不能殺他們，哪怕出面制止都是不佔理的。”

清凝思索片刻，也明白了其中關鍵，她和玄離也都是老君的人，自然清楚老君考慮的是什麼。

隨即，清凝眼前一亮，閃過一道靈光，“以往也許不行，但現在我們有無限大人呀。”

無限，“我？”

“嗯。”

清凝點了點頭，解釋道，“師父和狗哥因為妖精的規矩不能出手傷害妖精，但無限大人不受限制，所以他可以去做，師父也不能明面上幫他，但……”

微微壓低了聲音，清凝繼續說道，“但師父可以幫妖精啊。”

玄離，“唔？”

老君喝了一口茶，“壞蛋。”

無限倒是也反應了過來，“你是讓我殺到他們向老君求助？”

清凝點了點頭，這就是她的計劃，老君的妖靈會館本身就是用來庇護妖精的地方，不過以往大多妖精其實都是不願意受到老君的規則管束的。

也就是那些肆意殺戮的妖精。

“想得簡單，但現實會非常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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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首先，很多妖精是不服管教的，他們寧死也不會答應你什麼，到時候是殺還是放呢？”

老君考慮的更加長遠，“其次，這件事沒有終點，我需要一直參與，但我如果參與，就會引起各大勢力的警覺，甚至引發更大的混亂，也很難脫離干係。”

老君只怕並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

否則也不會總結出如今這套儘量避免妖精和人類之間衝突的規則，甚至讓眾神之間都達到了平衡。

而他本身也是這平衡的關鍵點之一，一旦主動下場，其他的神也必然不會看著。

“那師父想做麼？”

“……”

老君一滯，隨後笑道，“如果能不被發現就做。”

“欸~”

清凝知道，老君已經答應下來，隨後看向無限，“無限大人呢？”

“我肯定願意，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辦到，沒有藍玉盤，我要怎麼制止各地的妖禍呢？”

“藍玉盤與我聯絡太過明顯，我可以給你指條路。”

“噢？”

“松山青雲洞的洞主也有定點空間法寶的遊地簡，雖不及藍玉盤，但足矣。還有百豐山的鎮山之寶盞鈴對戒，可以實現兩地互換。三岙龍鳳山手裡的飛來去，不過那個不太方便，還有……”

老君如數家珍一般把各方妖精的老底給抖了出來。

無限一邊聽著，默默記下，不時點頭。

“師父很熟練嘛。”

“他明明就很想參與……”

交代了各種事項，漸漸的，天色也暗了下去。

有老君的支援，無限心中也多了幾分把握。

“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放那些妖精一條生路。”

“是。”無限點頭。

“如果妖精經常出沒，可以勻出一些牲畜，他們很少只針對人類，不要以剿滅的心對付他們，那樣只會愈演愈烈。”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