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一旁走了過去，抬手將一團靈質從這棵大樹上攝取到手中，解釋道，“這是我用眾生之門做的測試，因為還不確定成果，所以沒告訴你們。”

明王抱著手，皺眉道，“這東西除了提升等級，破壞平衡之外還有什麼用？不就是遊戲麼。”

老君仔細看了一眼秦明手中的靈質，若有所思。

“當然有用。”

秦明笑了一下，隨即將手中的神靈捏碎，釋放成幾道靈質分給幾人。

“嗯？”

“什麼啊？你倒是直接說不就行了。”

“這是！”

老君率先察覺到問題，仔細感知體內的靈，驚疑道，“這是真正的神靈！”

明王神色一震，也開始觀察自身神靈變化，“什麼！？”

“啥？”

其他人也開始仔細感知，發現這股力量居然是真正的神靈！

而且是能夠直接被他們吸收，而不是眾生之門內那縮小了無數倍的微薄靈質！

“沒錯。”

秦明露出笑意，抬手解釋道，“這些神靈來自於那些在眾生之門內探索的玩家們，雖然身體沒有進入靈質空間，但他們的情緒和意念無時無刻都在活動。”

“我把這些近乎信仰的意念引導彙集到一起，在這個世界搭建了幾座小的靈質空間，用來凝聚神靈，一部分會自動反哺，被他們撿到，其他的則會被集中在那些小空間，凝聚成完整的神靈種子。”

“你做這種東西幹嘛？”

“當然是用來……封神。”

秦明張開雙臂道。

“！”

明王這次眉頭皺的更深，說道，“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秦明放下雙手說道，“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麼？”

老君問道，“有幾成把握？”

秦明掏出那枚神格，放在手中，“之前不確定，現在我有十成的把握，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從目前的進度來看，想要得到一枚完整的靈種大概還要二十到三十年吧。”

“……”

幾乎是同時，至少有兩道目光看向他。

秦明只能表示道，“先說好，這枚靈種我已經有人選了。”

“哼。”明王當即抱著手沒有說話。

“……（汗）”

“閻明，先聽秦明說完。”

老君此時說道。

秦明攤了攤手，露出微笑，“我說的二十到三十年是保守估計，而且不會過度損耗這些玩家的心力，否則你們也可以做到我這種地步，甚至更快就凝聚出靈種，不過殺雞取卵，還是合作共贏，就看你們怎麼選。”

明王注意到其他人看向她，顯然她剛才沉不住氣，這時候其他人反而有些擔心她的態度。

結果這一幕讓明王真的有些生氣，怒道，“……看我幹嘛？我也是出了力的，我預定一枚。”

“嗯。”

無限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這種東西他們自然都想要，也只有身為神靈的他們才清楚這東西真正的價值。

封神的條件和契機缺一不可。

而其中最難得是契機，因為這玩意兒就連他們也只能用“玄學”來理解，無法左右和干涉。

甚至如果讓他們各自從頭開始修靈，都未必能再次封神。

老君見狀，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來排一下就好，秦明、閻明、哪吒、無限、我就不用了，不過我幫清凝要一份，這樣如何？”

無限還是點頭，“嗯。”

哪吒，“沒問題。”

明王，“我沒意見。”

“那之後的怎麼辦？還按照順序來？”

敲定這件事的關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