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這貔貅行不行啊?吾承認你之前拍的那一下威力很大,但不至於拍這麼遠吧?”戰虎和其他獸皆是跟在天祿的身後。
當然,在戰虎的‘強烈’要求下,兔爺則是坐在戰虎的背上。
讓他們兩個都好好地過一把癮。
天祿抖了抖鼻子。
“你可以懷疑我別的,但是你不能懷疑我找東西的能力!”
“而且說不定是你那玩意是個次級的,所以才會被我拍這麼遠。”
天祿不屑地回覆道。
這一句話直接精準踩雷。
“吼貔貅你再說一句試試?”戰虎低吼一聲,面色不善地對天祿說道。
辟邪下意識地擋在天祿的面前,將其護在身後。
見幾只獸又一副要幹架的趨勢,兔爺使用了他的祖傳秘技:吊蘿蔔。
將蘿蔔用竿子吊起來,掛於戰虎的額頭上。
戰虎的注意力被吸引,表情逐漸緩和。
白潔嘴角一抽,這老虎,話說起來那麼兇,一下子就又注意力分散了。
但這種情況也還行。
至少自己也能夠省力點,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不過他也有點懷疑天祿。
這都走了多久了?而且,這方向好像不太對吧?
白潔想著他們走的路,這不是朝著鹿人店走嗎?
四不像顯然也是發現了不對勁,弓著身子,對腳邊的白潔輕輕問道:“你真的沒讓百藏偷偷把劍帶回去?”
“沒有。”白潔翻了個白眼,小聲地說,“我讓他帶回去幹嘛,就一把破劍。”
這些只能在背後說的壞話當然是不能讓戰虎聽見了。
戰虎煩躁地甩動著尾巴,還時不時地拍到背上的兔爺。
兔爺則是一臉生無可戀,這老虎怎麼和他之前騎的都不太一樣呢
嘆了口氣,算了,情有可原,畢竟是自己主人的東西丟了,著急獸之常情。
隨著鹿人店越來越近,眾獸都感覺到了不對勁,這,這不對吧?
天祿停住了腳步,他現在的表情有些怪異。
額,他能夠清晰地聞到那柄劍就在鹿人店中。
“怎麼了?莫不是就在那棟房子裡?吾這就去把那棟房子的主人撕了!”戰虎表情不善道。
他可不知道那個房子是誰的,只關心自己主人的劍是不是在那。
四不像當場被噎住。
嘶~不至於吧大哥?
“咳咳,那個,房子是我的?”四不像尷尬地說道。
“嗯?!”戰虎將他碩大的虎頭湊到了四不像的面前。
那撥出來的熱氣,四不像都能感覺到。
“額哈哈哈~”四不像用爪子將戰虎的腦袋推開。
他在心裡已經篤定,百藏那小子偷偷把劍帶自己房子裡了。
心裡嘆了口氣,“哎呀,別這個樣子,這可不是我拿的,而且就算拿了,那也不是讓我保管的不是嗎?”
四不像對著戰虎解釋道。
戰虎聽完,虎頭一歪,嗯怎麼感覺,這個傢伙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在經過短暫的頭腦爭論後,鼻子一擤,“那就暫且不管了,但讓吾發現是誰將兵器帶過來的,吾還是饒不了他!”
說完,眼睛瞟了眼白潔,意思不言而喻。
白潔嘴角一抽,得,這個娃還是別救得比較好,救了之後盡會給自己惹麻煩。
獸在家裡坐,鍋從天上來。
受不了一點好吧。
白潔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天祿,走吧。”
天祿點點腦袋,辟邪則是拍了拍他,意思是沒關係,有什麼事他們兄弟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