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看了看爪子裡的土撥鼠。
這隻鼠則是滿眼的委屈和害怕。
他不過就是出來尋找一些果子吃,然後突然冒出來一隻白色的狗,把他給突然叼走了。
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抗,就直接被制服。
早知道就晚點出來找吃的了!嗚嗚嗚!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自己毛髮裡拿出了幾個蘑菇。
像是獻寶似的獻給白潔。
白潔嘴巴微張,好傢伙,這個土撥鼠還挺有靈氣?
白潔接過那一個蘑菇。
“這蘑菇也是吃的嗎?”白潔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這藍色帶點花紋的蘑菇。
這玩意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土撥鼠撐著大大的眼睛,使勁在白潔爪子下蹭,不斷地賣萌。
“呵~倒是挺會的嘛~”白潔輕笑一聲。
捏了捏土撥鼠的臉。
“這是可以吃的嗎?”白潔將蘑菇在在土撥鼠面前晃了晃問道。
土撥鼠像是聽懂了,它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白潔一臉疑惑。
所以這是能吃還是不能吃?
白潔輕輕咬了一口這個蘑菇。
唔有點脆,入口即化,但是並沒有什麼味道。
土撥鼠一看白潔咬了一口,直接急了!要吃就快點吃完啊!
白潔看著土撥鼠這急眼的樣子,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
拿著蘑菇在他面前晃了晃,“怎麼?你也要吃?”
土撥鼠使勁搖晃腦袋。
“這是什麼東西?嗷——”一旁被白潔踢倒的天祿探出了腦袋,一口將白潔爪子裡的蘑菇叼走吃掉。
“咚~”天祿毫無意外地吃了白潔一個充滿愛的大板慄。
就在敲完後,天祿也完全將蘑菇吞入口中。
白潔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感覺靈魂被扯了出來。
這時,他好像想起這是什麼蘑菇了。
白潔倒了下去,身邊的四不相連忙把白潔接住。
“金線,金線!”四不相很是著急。
天祿也好不到哪裡去,腦子混沌一片,倒在地上。
辟邪從四不相背上跳了下來,連忙把昏倒在地上的天祿抱在懷裡。
隨後身邊的氣息逐漸恐怖起來。
他一臉怒意地看向那隻土撥鼠。
“要是天祿和百解有什麼意外,我馬上吃了你!”辟邪齜牙道。
自己就認三個兄弟,百解天祿和四不相。
現在百解和天祿雙雙出意外,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吱吱吱——”土撥鼠很是害怕,完完全全感受到了辟邪的殺意。
他感覺下一秒就會被辟邪給吃掉。
“唔——”辟邪懷裡的天祿唔了一聲。
四不相懷裡的白潔也是悶哼一聲。
“嗯?辟邪?”‘天祿’疑惑道。
“天祿!你感覺怎麼樣?”辟邪用額頭貼了貼‘天祿’道。
“金線,還好嗎?”四不相舔了舔‘白潔’問道。
哪知,‘白潔’一腳踹開四不相。
嘴裡囔囔著:“四不相你幹嘛啊——”
四不相心裡好像是破碎了什麼。
他他被他的金線嫌棄了?!
“誒?等等,我怎麼變大了?”‘白潔’甩動甩動自己爪子。
“嗯?你是誰?”‘白潔’看到辟邪懷裡的‘天祿’頓時一驚。
“你這個冒牌貨,離開闢邪!”‘白潔’生氣地衝上去,對著‘天祿’就是一口。
‘天祿’反應很迅速,雖然這副身體不屬於自己,但是都是貔貅,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