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面有祖母派的人監視,我也不會把你怎樣,只是這樣一來免不了要在同一張床上,要是你覺得彆扭我就睡在地上好了。”說完他又陳懇而嚴肅的向她鞠了一躬,
“都是我不好,事情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我們沈家對不起你,你放心,日後你有什麼要求,我和之初都會答應你。”說完就要拿起被子準備鋪在地上。
陳婉清見他絲毫沒有一點想和自己同床的意思,頓覺面上無光丟人至極,心裡說不出的怨懟,幸好她早有準備,只是前段時間沈墨連她屋子都不進了,所以一直沒派上用場。她假意的表示不會介意,她也不想姐姐因此委屈,都是小蓮多嘴,才鬧得老夫人都知道了。
沈墨見她如此善解人意,更覺委屈了她,陳婉清倒了杯茶給他,讓他消消火,晚飯幾乎都沒吃。沈墨也覺口渴接過來一口飲盡,沒多久就覺得很困,暈乎乎的睡過去了。陳婉清得意的扯起一個笑容,費了好大的勁把他扶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睜開眼睛,周圍是陌生的環境,他一回頭登時嚇了一跳,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身邊躺著的是陳婉清,錦被蓋在胸前露出光滑的脖子和性感的鎖骨,一雙白白的胳膊輕輕的攬在他胸前。嚇得他一身冷汗,急忙起身卻發現自己也是□著身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竟然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陳婉清幽幽睜開眼睛,看見背對著自己的沈墨那精壯的後背,一臉的幸福與滿足。外面的婆子輕聲咳嗽提醒他倆該起床了,她們還等著向老夫人交差呢,沈墨猶自發愣,陳婉清眼眶微紅,一臉的嬌羞與哀怨,她起身簡單的穿戴好跪在沈墨面前道:
“這一切都與少爺無關,是老夫人交代如果我不與你就不放少奶奶出來,我也是沒辦法,如今是我對不起姐姐,你不必為難雖然我已不是清白之身,但我還會照從前的約定,定不會讓少爺和少奶奶為難。”說完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落在地上又暈開不見。
沈墨大腦一片空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事到如今,他怎能做那種無恥小人,既然已經做了就要承擔責任。他扶起陳婉清,眼睛落在潔白絹帕上那觸目驚心的一片紅,什麼也沒說,只是叫外面的人進來服侍自己梳洗,早飯也沒吃就親自去祠堂接葉之初回來。
葉之初跪了一夜,早已承受不住,又餓又累又委屈,心中又惦記著沈墨是否會和陳婉清已經成了好事。天已大亮,也不見老夫人派人來叫她回去休息,一時間心裡又酸又苦。
沈墨心裡發虛,強打精神來到祠堂,看見葉之初還跪在蒲團之上,想著自己的荒唐竟邁不動步子,拿什麼臉去見她。
彷彿心有靈犀,葉之初突然轉頭,看見沈墨站在門口猶豫不決,臉色是從沒有過的難看,她心中一涼,就知道老夫人的願望達成了,忽然覺得萬念俱灰,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笑,還相信他的話、他的誓言,如今這個樣子究竟是誰的錯?想到這她心內翻滾,喘不上氣來,壓住要噴湧而出的一口鮮血,眼前發黑栽倒在地上。
“瀾兒”
沈墨心如刀割,吼得房梁都顫了幾顫,連忙抱起葉之初快步往回走,一邊大聲的吩咐小廝去請大夫。
屋內,葉之初還在昏迷,大夫坐在床邊的矮墩子上把脈,沈墨焦急的來回在屋內轉圈,香玉陪在床前一個勁的掉眼淚。老夫人也得到訊息只當是她怒極攻心,緩過來喝幾副藥就好了,為了表示對她的懲戒,並沒有派人來問。
大夫把完了脈,沈墨急步走到近前,看了看沉睡著的葉之初,問道:
“大夫,拙荊她怎麼樣?”
大夫一臉的凝重,沉吟了半晌道:“少奶奶她心力交瘁,連日勞累、本就體虛再加上一時急火攻心,導致血氣逆流昏了過去,胎像不穩啊。我這就開幾副藥叫人煎了給少奶奶按時服下,只是最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