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不是顧忌王天闕和徐老夫人都在,一定要拎著王渝之的耳朵,告訴他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王天闕望著王渝之與徐良玉大眼瞪小眼,似乎再無昨日的鋒芒畢露,不由得啞然失笑。
縱使王渝之如今已位極人臣,掌控著強大的力量,
但終究是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是有著自己懼怕的人,哪怕這個人已經在他的面前,完全不是對手。
這個時候,還的是徐老夫人開口,
她重重將龍頭柺杖往地下一頓,龍頭柺杖攜帶著恐怖的力量,將地板磚壓得粉碎,令王天闕眉頭微皺。
得,又得換地磚了。
王渝之見祖母生氣了,立馬正襟危坐,對著徐老夫人擠出可愛的笑容,化身乖寶寶。
徐良玉氣鼓鼓的盯著王渝之,只能坐在原地生悶氣。
徐老夫人笑道:“良玉,渝兒現在是長公主眼前的紅人,又是北上討伐突厥的大將軍,不再是以前的頑皮少年了,你多少要給他留點顏面。”
“渝兒你也是,都多大的人了,回來之後不知道去見見良玉嗎,你走這些年,你的院子可都是良玉在打理,一直在等著你回來呢!”
“渝兒這次回來呢,家主已經命人於明日排擺宴席,宴請州內好友過來聚一聚,也可以向那些對王家覬覦的人,宣告王家的三代,並非都是無用的商賈與書生!”
“一會兒,良玉你就陪著渝兒去趟軍營,送一些肉食和廚子過去,他們既已是渝兒的兵,路過晉陽不開葷,豈不是讓人笑話我王家招待不周。”
徐良玉聞言,起身對著徐老夫人和王天闕行了一禮:“外祖母,外祖父,良玉這就去準備。”
“王渝之,你給我過來,行了啊,在外面都帶回娘子了,也不領來給我看看,若不是姑姑告知我,我怕是都要矇在鼓裡。”
下一刻,徐良玉竄到了王渝之的身邊,拽著王渝之的耳朵,在王天闕和徐老夫人無奈的笑容中,離開了大廳。
王天闕手捋鬚髯,嘴角勾起弧度:“本以為渝兒這次歸來,王家沒人治得了他,現在看來,還是一物降一物!”
徐老夫人點了點頭:“渝兒自幼跟在良玉身邊長大,王家這一代有渝兒,徐家有良玉,老身甚是欣慰。”
“家主,有些計劃,可以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