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鼉神飛昇,眼下在寧滬百姓眼中,正是名聲鼎盛之時,是時候展現你的抱負了。”
“脫去了李鷸的負累,想必過不了多久,赭蕭聲之名,將盛譽大唐!”
赭蕭聲聞言一愣,沒想到王渝之這麼快就要離開,不由得苦澀一笑。
“巡天使還是莫要挖苦我了,什麼享譽盛唐,都是你給的,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這時陸詠湊了過來,對王渝之和赭蕭聲抱了抱拳:“今日聽得巡天使一言,陸某深感心靈通透,決定帶著兄弟們北上從軍!”
“他日我們若載功而歸,定投效巡天使門下,還望那時巡天使不要嫌棄!”
“你們要去從軍,別鬧,我是忽悠那些鼉神教教眾的,你去從軍,寧湖商會不管了?!”
王渝之聞言哭笑不得,這陸詠腦子有泡吧,好好地商會少主不當,要去從軍?!
陸詠一愣,沒想到自己憋了半天的話,竟然換回來王渝之的調侃,不由得臉色多了幾分尷尬。
王渝之見狀,拍了拍陸詠的肩膀,笑道:“陸兄想要報效國家,這是好事,但你還需聽我一言!”
“鼉神教解散了,鼉神教的教眾們就變成了地痞流氓,時間短,他們或許能安分守己,時間一長,他們一定會為禍地方。”
“我讓他們去北上從軍,是為了緩解寧湖境內的壓力,也算是給他們尋一條出路,畢竟這些人都有功夫在身。”
“你跟他們不同,你是商會少主,你一走,不是讓商會亂套嗎,給我岳父找麻煩不是嘛。”
“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寧湖,發展你的商會,什麼時候國內戰事緊張了,需要籌資軍備了,你多掏點就行了。”
“平時呢,你要是錢多沒處花,就接濟接濟寧湖的百姓,什麼時候寧湖的百姓可以做到夜不閉戶,那才真是我願意看到的。”
再次拍了拍陸詠的肩膀,王渝之用眼神鼓勵他,陸詠沉默了。
說著說著,王渝之忽然一拍額頭,喃喃道:“今天鼉神大典,怎麼沒人準備鼉神酒?”
在場眾人對視一眼,對哈,鼉神酒呢?!
赭蕭聲笑道:“以後不會再有鼉神酒了,它要恢復原名:南天銘,它不再是某個人的專屬,而是寧湖的南天銘!”
陸詠嘴角浮現出笑容,恭敬的對著赭蕭聲行了一禮:“刺史大善!”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王渝之一行人駕著大船,悄悄返回了寧州,各自散開。
刺史府內,赭蕭聲為王渝之準備了房間,不知是有意無意,明明刺史府內房間很多,但他就準備了一個!
褶櫻桃氣急,不斷拽著赭蕭聲的頭髮,令赭蕭聲頻頻求饒。
“接下來我們去哪?”
臥室內,李元幽正在收拾著行囊,王渝之則懶洋洋的靠在木榻上滋溜著茶水。
李元幽知道王渝之是個閒不住的人,說在寧湖逗留兩日,真要是心血來潮,沒準立刻上馬就走。
“去哪?”
王渝之擰了擰發酸的脖頸,笑道:“去洛陽吧,那裡是大唐的東都,更是絲綢之路的起點之一,商賈雲集。”
“我們可以去看看龍門石窟,逛逛白馬寺,爬一爬老君山,洛陽能玩的地方太多了。”
“是時候放鬆放鬆了。”
李元幽將收拾好的行囊放在了一邊,似笑非笑地坐在了王渝之的對面,幽幽道:
“喔,這次不是去殺人,而是去吃喝玩樂?”
“你猜,元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