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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叱道:“住口!你再說,我連你一併殺了!”
看見父親震怒,小刀、小骨忙去護著孃親。
冷血也覺得他們不值得為自己如此,他見宋紅男那張玉雕觀音般的臉,不知怎的,已心存親切,有了好感,決不想見她受自己生死所累,便道:“死就死,沒啥大不了的!我冷血死了,還有千百個冷血出來要你償命,你們就別阻攔了,凌家的人還有一點良知,並未喪盡天良,我冷某人死也死得瞑目。”
大將軍獰笑運力:“好,我讓你求仁得仁,你去死吧!”
宋紅男哀呼道:“我求求你,落石,你不要殺他。”
大將軍從未見過夫人如此哀憐,稍一猶疑,但又殺性大起:“我不殺他,將來他便要殺我!”
宋紅男一面哭一面扯著大將軍的肘袖,“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殺你的,他不會害你的……”
大將軍已失去了往常的鎮定,一腳踹開了她:“不會!?真是婦人之見!”
這是大將軍的家事,大家都知大將軍的火性暴烈,誰都不便(也不敢)過去相勸:而大家站在那兒,見此尷尬事,也惶惑不安,又不便走開。
宋紅男哀呼一聲,人給踢開,但知大將軍就要下毒手了,失叫一聲:“你不可以殺他的!”
大將軍的手硬硬頓住,但勁力已侵入冷血腦門裡去了。
“為什麼!?”
他吼道。
“因為他──我是他的孃親!”宋紅男用盡一切力氣喊了出來:
“他是你的兒子!”
她喊道:“親生的兒子!”
稿於一九九零年六月中旬:六人赴吉隆坡至新加坡行。
校於一九九零年十一月底至十二月初:絕處逢生,遇險見喜,又可大舉。
少年追命 … 後記 水急不流月
有位讀者來長信,大意是聽說我不寫了,勸我寫下去。
我是不寫了,但不是馬上輟筆。我不是在臺前的人,所以不必“表演退休”。更不必受年齡限制,就算“金盆洗手”,也要先有兩個“先決條件”:一,我要完成一直在撰寫中的幾個系列(神州奇俠、白衣方振眉、神相李布衣、四大名捕、七大寇、說英雄
誰是英雄、女神捕、遊俠納蘭、五人幫……等故事),才有交待,才能名正言順的“收筆”。這還要一段時期。二,我“退隱”只在“武林”,也僅是不寫武俠,但對其他如文學類小說、現代詩和雜文、評論,我應該還是會致力的。其實,不再寫下去的原因,也是因為花在“武俠小說”的心力太多了,以致“有負初衷”,其他方面較為荒功廢棄。而且,我寫稿主要為了興趣,要是寫多了,就沒那麼享受了,萬一厭倦起來,恐怕就給不了自己和讀者什麼樂趣了。這樣的話,不如不寫。
回然獨脫,不與物拘;能破能立,啐啄同時。有時候,在處世上的進退,和寫作上的落筆一樣,就像鳥蛋孵化時,蛋中的雛鳥和蛋外的親鳥都要同時啐啄在蛋殼的同一點上,新的生命才會誕生,新的境界才會體現。
想來有點好笑,三十以後,卻都在為三十以前所擬好的題材和人物“收拾殘局”。人生變化無常,此生際遇無定,但萬變不離其宗,水急月不流。
稿於一九九零年六月十三至十七日:三人金寶行會天龍、地龍、雜牌等。
少年追命 … 第二十四集 沒有說過人壞話的可以不看
請在殺人和害人的時候想一想:你殺的和害的是自己或自己的親人……
第一章 兩岸的燈火都點起各自的燈籠
第二章 一聲斷喝
第三章 一聲喝斷
第四章 悲憤也好
第五章 老拳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