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可是董赤丙那邊還沒有安排,權衡之下決定還是帶上董赤丙去見陳圓殊,先開著車去了玄武湖的房子,正好碰到回來取東西的陳象爻,陳浮生這才想起還欠陳象爻一個看花店的人,陳浮生走下車來到陳象爻身邊,寵溺的用手摸了摸陳象爻的頭髮,陳象爻的小臉上浮起一絲紅暈,開口叫道:“哥。”
陳浮生略帶歉意的說道:“昨天回來沒有回家,忘了去看你,那個看花店的人哥一直沒有給你物色下,這當哥的做的可真不像話。”陳象爻搖著腦袋說道:“沒事,現在能忙的過來,你忙你的事業就好,不要累垮身體。”
陳浮生考慮了一會說道:“等下我給你帶個人去,看不上了哥再給你物色,現在還在學習蒹葭給你留下的那些嗎?”陳象爻點了點頭,略帶青澀的說道:“哥,等我過段時間給你工作吧,我也為哥分擔一點,好嗎?”陳浮生笑了笑道:“等身體徹底養好了,哥讓你去鍛鍊一下,也好學以致用,另外最主要的是物色一個好人選把你嫁出去。”陳象爻紅著臉用只有自己才能聽的到聲音說道:“我才不嫁人呢。”
陳浮生笑了笑,說道:“我送你吧。”陳象爻剛要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騎車去就好了,你先忙你的,等下午記得帶個看花店的過來就好。”陳浮生摸了摸陳象爻的腦袋說道:“一定記得,記得路上騎車慢點。”陳象爻騎著車離開,陳浮生這才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陳慶之和王解放去了鬥狗場那邊,只剩下王解放和董赤丙,都是八棍子都打不出一個響屁的人,王解放被王虎剩訓了一通後開始接觸一些書籍,都是帶插圖的那種,有陳慶之和陳象爻在,王解放不笨的腦子學的也挺快,如今已能看的懂簡單的入門經濟學,但是王解放更專注的是陳慶之丟給他的一本已經泛黃的人體經脈圖和一些內家拳法書籍,王解放在房間裡看書,陳浮生也沒有去打擾,直接來到樓上他的那間房,董赤丙身體筆直的站著窗邊,望著窗外。
陳浮生推門進來以後董赤丙都沒有轉身,早已經聽出進來的是陳浮生,在保護曹蒹葭的那段時間早已經憑耳朵判斷出進入那所房子的是誰。陳浮生看著董赤丙的背影問道:“想她?”董赤丙筆直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說道:“恩,在想為什麼老天爺為什麼容不下一位甘於平淡的女孩子。”陳浮生頓了頓,說道:“不知道,或許是她不該嫁給我吧。”董赤丙說道:“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嫁給你從來沒有後悔過。”
陳浮生抬起頭盯著天花板說道:“不說這了,沒事幹的話和我一起去見個人。”董赤丙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轉身,陳浮生轉身踏出房間,董赤丙跟在身後,沒有講究距離多少,就那樣跟在身後,步伐一致。
兩人上車,陳浮生開車,董赤丙坐副駕駛席,陳浮生在南京市裡開車,從來沒有超速過,這歸功於姜子房大叔變。態的訓練和陳浮生自身走火入魔的努力,該60碼的地方絕對不會59,該發瘋的時候絕對不會留手,那次用改裝帕薩特贏了裴絨絨的保時捷,雖然贏的不光彩,但是以一個初學者的身份贏的,這就足以證明陳浮生開車的彪悍。
車上氣氛有點沉悶,陳浮生開口問道:“保護蒹葭多長時間了?”董赤丙答道:“從她13歲開始我就保護她,差不多16年。”陳浮生繼續問道:“那次重慶方面的李博是你做掉的?”董赤丙點頭,就這樣兩人一問一答的趕到了陳圓殊經常去的那家茶館。坐下後給陳圓殊打電話道:“陳姐,忙不?”電話那頭說道:“不是很忙,再過十分鐘就沒事幹了。”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