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代表他會放棄反抗,張家寨陳家出來的爺們只要沒到嚥氣,那就還得掙扎著活著,所以他雖然沒有動手,可手上卻也多了一把東西,阿拉斯加捕鯨叉,只要竹葉青動手,他會立刻出手!
只是等了半天的陳浮生並沒有等來他意料中的雷霆攻擊,等來的是一聲輕輕的嘆息。竹葉青搖了搖頭意興闌珊的道:“算了,業障就業障吧。”說完沒有理會一頭霧水的陳浮生就徑直向電梯走去,看著竹葉青那曼妙的背影,陳浮生沒有半點其他心思,有的只是恐懼無力和那麼一點點想把這個娘們拉到床上使勁踐踏的心思,後者多半掀不起多大漣漪。至於再多的就是有點可憐,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
在陳浮生癱軟的坐到地上時,已經走進電梯的竹葉青轉身看著嘴角掛著一絲血跡狼狽不堪的陳浮生道:“以後我就是你的盟友。”也許別人不懂這句話的潛臺詞,但陳浮生不會不懂,受了連番打擊的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差點暈了過去,盯著電梯門直愣愣的傻笑不止。
他是理解不了竹葉青的這種怪異行為,也不瞭解竹葉青到底是什麼東西煉成的,但這並不妨礙他接受這個事實。腦子裡沒來由的浮現起一句話,這世上你可以不理解很多事情,但你卻不得不接受。
第一百九十章 流沙
第一百九十章 流沙
每個家族都有一些上不得檯面但卻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存在,之所以被稱之為秘密是因為這種東西誰都知道,但卻絕對不能說出來。就跟女人身上的某些部位一樣,脫了能看見,穿上能猜到,但卻必須得遮掩住,而不能堂而皇之的亮給大家看。
比如方少現在所擔心的問題,某某某財團出資幾十億支援一個私募基金。按理來說不管方少也好,還是方家也罷,都是政fu人員,與某某某財團投資哪哪有個屁的關係。就是退一萬步講,即使有關係,也只是政fu關心市場動向,把控宏觀經濟的關係,與單獨的方少或者方家有半毛錢的關係?有啥好擔心的?
理論上是這樣,可實際上卻不然。在中國官場,存在著這樣一種問題,官越小越敢貪,給多少敢拿多少。反而官越大越不貪,也許這很好理解,都當那麼大的官了還貪啥?問題就在這,在中國不管多大的官,工資薪水都是死的,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不夠花。那那些政fu要員封疆大吏是怎麼活的呢?他們的錢從哪來呢?也許有人會說,貪汙呀或者用國家的錢之類的。誠然,不管怎麼弄,他們手裡除了工資以外的錢必須擁有一件合法外衣,那這個外衣從哪來呢?答案是顯而易見的,與某種財團掛鉤或者自己培養一些企業等等之類的,總之,他們手裡的東西一定要合法化。
這就是上不了檯面但大家都明白的秘密,真正的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也是方少所擔心的問題。前段時間一個私募基金在大上海異軍突起,席捲了很多財團的資金,其中就有一家和方家關係很密切的財團。本來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妥,因為這種大筆資金的投入能帶來很大收益,同時也可以讓一些灰色收入得來的錢得到完全的合法化。可是前段時間方少突然發現,那個私募基金背後有著錯綜複雜的幾家財團近乎是傾力的支援,於是方少就留上了心。這一留心,問題就出現了。
首先是那個叫齊東吳的人,居然是去年公募界公認的黑馬,天馬行空的投資為華夏和多家證券公司帶來了很大的利潤,可是去年年底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公然脫離公募,轉而投向私募這一行業。方少擔心的並不是齊東吳本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