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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的傑出青年好嗎?要把北靜王爺的名號報出去,還不知道多少人家上趕著要貼過來呢。也就面前這兩人,都不稀罕看自己一眼罷!

再說了,誰帶壞誰呀!

水溶鼓起了腮幫子,一臉的不服氣,“這話可得好好地分說分說,誰沒規矩了,我規矩那可是學得最好的。連太妃娘娘都稱讚過呢,哎,你可別詆譭我。”

水湛便也撇嘴一笑,很不客氣地拆穿說:“那是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賴在太妃娘娘跟前,太妃娘娘要是不誇你一句,恐怕身上的錦袍都得因著你廢了。”

說得水溶臉上一紅,又嘟噥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你就不能不提麼。”

到底是誰先提起的呀!

林澤捂著嘴在一邊偷笑,他對這個話簍子附身的水溶可一點都不反感。比起能成為自己倚靠的臂膀的水湛,水溶更像是一個可以談笑的朋友,當然了,話太多是個需要好好整改的小毛病。但是瑕不掩瑜,在林澤看來,水溶同志還是很不錯的。發展前景不錯!

水溶頭一側,就見林澤一雙眼睛定定地看著自己,當下肩膀就一抖。這什麼眼神呀,也太露骨了點。再看看水湛,那模樣,嘖,走出去誰說林澤和他不是兄弟倆才怪了!這人也是,還要自己三緘其口不許暴露了這個秘密呢,也不瞧瞧他一雙眼睛裡滿是柔情的樣子,哎喲喂,那哪兒是在疼弟弟啊,簡直就像是在疼愛小媳婦兒呢!

被自己的想法給有些驚嚇到的水溶再次抖了抖肩膀,看了一眼那兩人之後,果斷地把面前的白玉水仙打包放在了一邊。然後搬著自己的凳子默默地退回了原地,只對林澤笑了笑說:“這次就是來瞧瞧你呢,怕你在家待得悶了。”

又笑道:“看來是我們太低估了,咱們來的時候,還聽說你正在花廳陪客呢?”

“呸,你才陪客呢!”林澤笑罵了一聲,只笑道:“先前不是說了麼,璉二表哥送了環哥兒來,我不陪著說話難道把他就那麼晾著?”

水湛皺了皺眉,有些彆扭地說:“給他找本書看。”

林澤笑了笑,只說:“三哥,你不知道。我這璉二表哥呢,最不喜歡讀書的,總說瞧著了書就覺得頭疼。哎,現在像我這麼用功讀書把學習當成樂趣的人,太少啦!”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搖了搖腦袋。

那副可愛的討喜樣子,讓水溶和水湛齊齊笑出聲來。

水溶更是笑道:“這賈家的男兒也忒有意思了。我先時聽馮唐的兒子馮紫英說起那賈寶玉的時候也說呢,最厭惡經濟仕途的。要他讀書,他就要罵那書是祿蠹所寫。不過聽說詩詞方面倒有些靈氣,不過這位璉二爺麼,哎喲,瞧著書就頭疼可得治啊。”

林澤便也笑了,只說:“管他們那麼多呢,怎麼聽著你和那個馮唐什麼的走得很近似的。”

水湛便在旁邊解釋說:“那是馮將軍,他兒子馮紫英也算得是同輩人裡的翹楚了。只是紈絝習氣未除,又有些心浮氣躁的,不知道日後怎麼樣。”

言下之意,反正水湛是看不上了?

林澤在心裡記下了這個人名,還沒說話呢,就聽水溶又笑著說:“我就奇怪了,按理說罷,讀書掙功名那也是男兒家該忙的事情罷。可這賈家忒有意思了,他們家的男子我就不說了,那大老爺不過襲了個爵位碌碌無為。那二老爺整日裡和一群清客相公談論些什麼呢?也沒見著他在工部動彈一下呀。”

水湛也冷笑了一聲,說:“劉大人就怕他動彈呢。他不動彈也好,省得又要別人費事。”

林澤不甚解其意,不過想了想,恐怕是那賈政很難做好事情罷。不過想想也能理解,那賈政就是個假道學偽君子,說他不通庶務罷,偏偏還知道佔著榮禧堂不走。說他正人君子罷,可是那姨娘還不是照樣納了。說他最會讀書罷,可那官位還是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