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沈農等人盡收於眼底。
因為熊鐮這一批戰士還處於昏迷狀態的關係,並不是全部泥鱔俘虜都被抓過去幹活的,只有二十多人被解放了下來,在赤等第三隊成員的監視下為黃丘部落幹活。
分出幾個族人負責看守那些在吃肉喝水的泥鱔俘虜,沈農等人便圍坐在石灶附近頗為悠閒的交談了起來。
第三隊的任務就是不停的外出,去探索外面的世界,然後把他們去過的地方都給記錄下來,繪在獸皮上,相比較於沈農這些一直留在黃丘部落裡的族人們而言,第三隊成員的見識和經歷絕對遠遠要比他們豐富。
來到黃丘部落這麼久了,沈農去過最遙遠的地方就是部落北邊的黑山山麓和駱蠻住處,還有南邊曾經的蒼桃部落,除此以外,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會難得有點空閒時間,沈農自然就迫不及待的對赤詢問起了他們這次外出旅程的經歷。
“撼天奴,去把你的繪圖拿過來吧,我給巫講一下我們這次外出去過的地方。”赤轉頭對撼天奴說道。
“好的。”撼天奴點點頭,起身便朝著自己睡覺的木屋走去,沈農看著撼天奴的背影,眼神不免有些好奇。
與其他的黃丘族人不同,撼天奴這個傢伙並不是土生土長的黃丘族人,他的面板遠比黃丘族人們要來的白,就像是黃種人和白種人的區別一樣,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
說起這個撼天奴的來歷,那還真是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據沈農腦海中所繼承到的記憶,撼天奴的身世是這樣的。
當初黃丘部落的上任巫還活著的時候,某一天他在部落裡坐鎮,突然有一個外族人從森林當中跑了出來。
這個外族人面板雪白,五官端正,耳朵和鼻子上打滿了環,渾身都佈滿了圖騰烙印,他的身材特別高大,比最高的黃丘族人都還要高出兩個腦袋,站在那裡就跟個柱子一樣,瞬間引起了黃丘族人們的警惕。
好在那個外族人並沒有敵意,他懷裡抱著個嬰兒,臉色慌張失措,渾身帶血,身體上全都是傷口,似乎是剛剛與誰搏鬥過的模樣,外族人口中說的語言和黃丘部落用的完全不一樣,所以當初在黃丘部落裡並沒有人能夠聽懂他說的話。
也不知道是不方便帶著那個嬰兒同行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外族人當時直接將嬰兒放在草地上,然後丟下一句話後就轉身跑走了,真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雖然外族人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上任巫沒有聽懂,但這臨走前丟下的這句話上任巫卻是聽懂了其中的幾個字。
撼天奴。
雖然不知道這三個字有什麼意思,什麼含義,但在外族人離去後,黃丘部落的族人們還是選擇把那個被他丟棄掉的嬰兒給收留了,並且上任巫給這個嬰兒取名為撼天奴。
也算是黃丘部落內唯一一個擁有三個字名字的高逼格人士。
雖然撼天奴的來歷不明,並且他的膚色也與所有黃丘族人有著顯而易見的差別,但大家還是將他當成了一個真正的黃丘族人看待,沒有什麼偏見和排斥。
而撼天奴也是很努力的學習著,最終成為了黃丘部落內唯一的一位集繪師加一級戰士於一身的特殊族人,第三隊外出時對地形的繪圖就是由撼天奴來負責的。
沒過多久,撼天奴便拿著一根半人高的獸皮筒走了過來,這根獸皮筒足有成人腰粗,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被打磨過一樣,特別的光滑。
在沈農好奇目光的注視下,撼天奴小心翼翼的將獸皮筒蓋子給開啟了,隨即露出裝在裡面的那一卷卷獸皮,看起來數量非常多的樣子。
“赤,這是我們這次外出繪的。”撼天奴拿出一卷獸皮遞給赤說道。
“嗯。”赤接過獸皮,立馬就放到地上,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