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一愣,想想他說的也是,自己偽裝了這麼多年,現在大局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還有什麼好怕的。想到此,眼中精光盡現,帶著得意的笑道:“你說得也有道理,本王也沒什麼好怕的。不錯,本王是籌劃了很久,不怕告訴你,本王的三萬精兵已秘密調回,此刻應當已到了京都城外,不需半個時辰,他們便可攻入這守衛薄弱的王城,再加上這三萬禁衛軍,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領,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眾位大人,你們若是歸順本王,本王定不會虧待你們,反之,本王絕不會心慈手軟。至於辰王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本王也好放過外面那些陪你出生入死的將士。”
眾臣皆怔,雖早已料到凌王有私心,卻沒想到竟是狼子野心,不顧邊關安危,為奪王權,擅自撤離軍隊,置國家於不顧,相比之下,至少辰王一向都是以國之利益當先。
南宮曄掃了一眼眾臣驚變的面容,浮出一笑,那笑容卻是異常的冰冷,往凌王面前走了幾步,嘲諷的語氣帶著無比的堅定道:“束手就擒?在我南宮曄的面前,永遠沒有這四個字。”
凌王不自覺的後退,雖然他沒有真正見識過南宮曄的武功,但是他很清楚,單打獨鬥,他絕對不是南宮曄的對手。當下便向丹陛之上的西雷使了個眼色,但那名男子卻只是用看戲的眼神望向他與南宮曄二人,頓時心中一驚,難道他們要毀約不成?若沒有他們的幫忙,單憑他自己,要撐到三萬精兵到來之時,只怕是不易。
“王爺,不好了……”凌王的侍衛匆匆從外面跑進來,慌張的神色令凌王一怔,連忙問道:“什麼事?”
那侍衛稍作猶豫道:“我們從邊關秘密撤回的三萬大軍被護國軍半路攔截,首將已死,所有將士已全部歸順辰王麾下,現已到達京都城外。”
“什麼?你說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呢?”凌王面色驚變,心中大駭,震驚的目光望向南宮曄,難怪他如此鎮定,原來護國軍去邊關不過是個幌子,目的是攔截他的三萬精兵,雖說他有禁衛軍在手,但禁衛軍並非全部歸心於他,禁衛男副統領到目前為至都未能被收服,而禁衛軍至少有一半人是聽命於副統領。因此,必須在南宮曄大軍到達之前速戰速決,南宮傲已死,只要南宮曄也死了,那麼,一切便都成定數,即使知道他與金國之人合謀也無所謂。想到此,便將目光投向站在丹陛之上的西雷,出口的聲音帶著急躁之氣,走到這一步,他已經豁出去了。“你還愣著幹什麼?你不是說你有準備的嗎?只要你幫本王奪下王位,本王保證將一半江山拱手相送於你金國。絕不食言!”
對於殿中的眾臣而言,這句話猶如天雷般,在眾人之中炸響。原來那個人並不是辰王的人,而是與凌王合作的金國之人,這麼說,凌王才是殺害王上的真正凶手!
古甫與古予舒父子兩同時開口,憤聲指責道:“凌王,你瘋了?為了奪權,竟然要將我封國的半壁江山拱手讓與敵國,你還是不是人?你要置我封國的子民於何地?你簡單是地封國的敗類,王室之恥辱!”
如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望著西雷熟悉的身影,不,他不是西雷,那張臉只是用了易容術,據她猜測,他應該是假扮凌王侍衛的那名男子,而真實的身份,她還不能完全確定。
正在這時,一女子嬌呼從大殿之外傳來:“王上……”
轉頭一看,竟是眉妃與妍貴妃一同來到大殿,眉妃面上沒什麼表情,而妍貴妃則是飛快的跑到丹陛之上,見到南宮傲伏在地上的屍體,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死,雖然她怨他負她的情,恨他狠心殺死她的孩子,但她不想要他死啊,他在她眼中是天,天……怎麼能塌呢?
如陌見妍貴妃面上如遭遇了天塌地陷般的難以置信的表情,那種無法偽裝的悲傷神色令她不禁一嘆。也是一個痴情女子,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