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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樂趣果然不在建築上,我那天看到很多考古的資料。”我附合了一句。

“我剛到美國不到一個月,那天,是我第一次送瓦斯,而第一次也是送至莊家。在沒去之前,我就接到了客人的電話,那是一道銀鈴般的動聽聲音。她說:我家爐火打不著,可能沒氣了,你們送一瓶過來,地址xxxx,我當時失神了好一陣,原因她的聲音太好聽了,我在猜想,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有這樣的聲喉。”他突然轉頭,說:“你們不僅模樣一樣,連聲音都一樣。”

我全身一震,臉孔飛紅,那間接的誇讚讓我不知所措。

段焰複雜看我一眼,才又說:“我按著地址,把瓦斯送去莊家,可是,莊家別墅大門緊閉,我按了無數次按鈴也沒有人來開門,電話打了無數次也沒有人接。當時我很氣憤,心裡想著這可惡的女人,愚弄了我。正想轉身離開,一條狼犬撞破了落地窗,衝了出來,它就是現在的吉米。

當看見這隻狼犬,我全身僵住,因為它氣勢洶洶朝我衝來的模樣,讓我第一個直覺就以為它要咬我。在它撲來時,我看見地上有塊磚塊,出於本能就一磚砸了它。吉米被我砸斷了一隻肋骨,躺在地上嗚呼,視線卻是以哀求地眼神望著我。內心迷惑,又見它艱難地爬起,不時對我嗚呼,一邊向它撞破的落地窗走去,像是在告訴我一些什麼事。

我不解卻又相當好奇,移動腳步。事後,我看見了一個女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去的一樣,而且,我還聞到相當熟悉的味道,那是瓦斯!我的第一直覺便是這女人瓦斯中毒了。那一天,我救了她一命,也因此知道她叫莊青夏,祖籍是中國人,因為奶奶在醫院針灸,她第一次想煲燙送去給奶奶,誰知不會用瓦斯。我問為什麼不請傭人,她嘻皮笑臉說爹地不喜歡傭人……”

“她沒有媽媽嗎?”

之前在信上,還是聽段焰這些話,都沒有聽到莊青夏提過一點母親的事,我忍不住打斷段焰的話。

段焰怔了一下,回答說:“她母親在她滿週歲時,就自殺死了,家裡就只有三口人,她父親把她當成掌上明珠,捧在手中怕摔著,含在嘴裡怕融了。”

“自殺?”我大驚,不解。

段焰嗯了一聲:“患了子宮癌晚期,不想痛苦,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突地,他清清喉嚨:“我讓你去看醫生,是覺得你瘦得……也許你和青夏太像,我潛意識裡往她母親那一面想……”

見我瞪大眼,他眸光閃爍,咳了一聲:“與我無關,別把我的私生活想得那麼亂,也沒有詛咒你的意思!”

臉一沉,他又翻臉命令:“總之,你去看看醫生準沒錯。”

我的眉皺成三根黑線,他說什麼啊!亂七八糟一團亂麻,他和別的女人上床都有做措施?

聽完這句,我感覺有些頭暈,臉紅耳赤,連忙扯開話題問:“你對莊青夏是一見鍾情?”

段焰眸光一震,最後悶應一聲,緩緩說:“當我第一眼看清她的模樣時,我的確震呆了,我沒有見過除了我母親以外,還有人像她這樣如玻璃般一碰就碎的女人,那張小巧的臉,不能不承認是男人都會犯起保護欲。”

我不滿地低下眉,莊青夏是玻璃一碰就碎?我就是頑固的石頭嗎?真是的!為什麼一樣的臉孔,待遇相差這麼大?

段焰口語突然冰冷,談天氣一樣說:“我與她相戀,她父親並不同意,甚至處處阻撓,不讓她見我。但是,他父親忽略了,年輕人越是不能在一起,會越固執,越想擁有對方。青夏就是一個典型的固執、不顧一切大膽的女人。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們彼此明白,迫切地需要對方,我們以為,只要有了關係,生米煮成了熟飯,她父親便無法再阻撓了。

我們有了第一次,但讓我很心痛的是,我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的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