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嘻嘻嘻!” 就在骨魔被偷襲退出,畫魔眼神微眯,沒想到欲魔之前說了這麼多廢話,只是為了將她給穩住,而她真正的盟友實際上卻是炎魔之際。 只見得靈氣中一陣銀鈴般的輕笑聲,突然在半空中迴盪。 然後畫魔就見到,本來離她不遠處欲魔的倩影緩緩消失。反過來就見得真正的欲魔已經赤著雙腳,踩在高空中之前被暗魔展開的一片汙濁般的泥地之上,反倒是露出一絲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來。 至於那本來隱藏在半空中的泥濁,竟然這會也被欲魔一踩之下被迫現身,以至於令得畫魔和暗魔都心中一凜。 對於畫魔來說,雖然之前她嘴上說欲魔一個分身如何如何,但是從心底裡,她並不真的覺得欲魔光憑一個分身就能跟她平起平坐。 畢竟就算欲魔這個分身有什麼了不得的手段,那肯定也是在一些特殊場合的突然爆發,絕不可能一直維持極高的水平而不露出頹勢。 可眼下不但欲魔眼睜睜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了個花活,竟然早就已經悄悄遁開,僅留道殘影而她都沒有發現。 那豈不是說,欲魔光這麼一個分身的本事,就已經不輸於他們。那本體的強大,豈不是更加難以捉摸了? 就在畫魔心思微動,連忙給千雲生傳音道:“被你猜中了,這道欲魔的分身還真的不那麼簡單!看來之前備下的後手,怕是節約不得了......” 不過畫魔這邊和千雲生暗暗商議之際,暗魔那邊也臉色微沉。他也沒想到欲魔甫一動手,就從外面破了他的九幽十地荒溟功。 更為關鍵的是,自己原以為自己能夠分頭將這些祖魔各個擊破。結果竟然忙了半天,是為了別人做嫁衣裳。 而且令得暗魔還暗暗心驚的是,欲魔既然躲過了他的魔查,那跟她當時在一起的畫魔自然絕不可能還留在原地。 尤可恨的是,從她們兩個聯手躲過自己的魔檢視,她們很有可能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而自己眼下以一敵三,說不定反倒是落到了下風! 想到這裡,他倒是也頗為梟雄似的並沒有露出任何膽怯的神色,反倒是長嘯一聲,朝著四周吟聲道:“畫魔,都到了這個程度,何必還躲躲藏藏?!” “哼!老夫許諾,不管欲魔答應了你什麼,老夫都翻倍答應你如何?” “嘻嘻,暗魔,你不要掙扎了,我答應了姐姐要取你的狗命!怎麼著?難道你還有兩條狗命可以拿出來嗎?” 半空中,隨著暗魔將九幽十地荒溟功收了回去,警惕地護住自己的四周。 本來踩在欲魔赤腳上的一團銀光這會也跳躍到她的手上,變成一隻尖尖的紡錐模樣的匕首。 只不過這匕首兩頭尖尖,彷彿渾身都包裹在跳躍的雷霆之中。而且不僅如此,在跳躍的雷霆中,還不時地露出了紡錐上繁複美麗的魔紋,泛出深沉黝黑的色澤。 “墨魔角戮!” 見到跳到欲魔手上的這團包裹著黝黑黑洞似的銀光,暗魔也瞳孔一縮,第一次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來。 原來欲魔手上這團銀光極為講究,乃是號稱哪怕魔族大能也絕難抵擋的魔族十大詭器之一。 其實這些詭器早就湮滅在了歷史長河之中,僅僅有它們的傳說罷了。 也就是暗魔身為大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才能一下看明白欲魔手上到底是什麼。 這令得他第一次聲音冰冷地道:“欲魔啊欲魔,你真是要準備跟老夫分個生死了!?” “嘻嘻,留不留得下你,那還得畫魔姐姐開口才是。畫魔姐姐,你說要不要留下這個老匹夫呢?” 欲魔也不知哪來的自信,不但貓捉老鼠一般的絲毫不慌,並不急著動手,反倒是終於露出真面目,要逼畫魔錶態。 至於畫魔這會也從另外一個方向冉冉浮現了出來,跟另外兩方形成犄角之勢,面色冷冷地道:“墨魔角戮,確實好東西,沒想到欲魔你竟然肯讓一分身就帶了過來。” 說完又臉露玩味地看向暗魔道:“我說暗魔,人家都將墨魔角戮亮了出來,你不會還準備絲毫實力不露吧?” “咦?” 畫魔這話令得暗魔也心下嘀咕,起碼他聽出了畫魔和欲魔並不是鐵板一般。不由得陰滲滲地冷笑一聲,“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