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能做什麼?” 顯然有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做成是另外一回事情。他們在畫魔宮,恐怕行動上也不比那羊魔容易多少。 這會他們要找出羊魔的手段,還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通知畫魔宮。哪怕在靈之子看來,也幾乎是難以完成的任務。 不過就在靈之子訝然出聲之際,千雲生卻想了想道:“羊魔之所以如此猖獗,無非是覺得畫魔一時間難以顧忌到宮內罷了。” “若是咱們能耍些手段,令得畫魔宮行動起來。尤其是能讓羊魔以為畫魔意外出關,嚇他一嚇,那豈不是就能大大延緩他的行動了?” “這.......” 千雲生這話令得靈之子一陣沉吟,然後搖頭道:“若是宮嬤嬤在,咱們控制住她或許還能有些辦法。” “可現在宮嬤嬤搞不好已經遭了毒手,除了她,這會在畫魔宮中,還有誰能有這力量不成?” 千雲生琢磨了一番道:“或許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最上一層,那裡是畫魔宮的禁區,若是那裡傳出來什麼響動,說不定情況就能有所轉機!” “最上一層?” “那裡怕是防禦最為嚴密吧?” 顯然阿古並不看好千雲生這個計劃,畢竟不要說憑著羊魔的本事,就不見得是他們現在能抗衡的。 現在萬一宮嬤嬤也出了事情,甚至搞不好羊魔還能調動出一部分畫魔宮的力量。而他們現在躲在這裡沒被發現還好,要是萬一作死被發現了,那豈不是變成了自投羅網? 反倒是千雲生呵呵一笑道:“我怕的正是它防禦不夠嚴密!” “反正咱們又不是要覬覦她們什麼,只要能惹動最上一層的防禦,那豈不是畫魔宮就都知曉,敵人還沒離開了?” “原來如此!我懂了!” 千雲生這麼一說,靈之子終於恍然大悟地點頭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只要想方設法觸動最高一層的防禦,甚至都不用破開。” “只要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最後查不到咱們的頭上,自然畫魔宮上下緊張之下,羊魔就沒那麼容易行動了!” 阿古聽靈之子這麼一說,也終於明白過來似的點頭道:“這麼一說,倒也有可為。不過這手段嘛,怕是還得好好計議一番,可莫要真的露了底細。” 阿古這麼一說,千雲生就呵呵道:“此事倒不用你們出手,你們別忘了我還有一門巫蠱秘術。用在這裡,正是合適。” 說完眉心一凝,就將蠱王給請了出來,用心血秘術和它認真溝通了一番之後,才有些沉吟地道:“若想要神不知鬼不覺......怕還是得用這種蠱才行。” 說完伸手一掏,掏出一隻雙目金黃,整個蠱身彷彿就像是一張摺疊起來的紙張,一層一層的無窮無盡。 而千雲生則盯著這蠱蟲圓形鼓漲的腹部,垂直於自己的掌心,散發出半透明的色彩。 至於蠱蟲的前段則是扁平的胸口處,延伸出一對對節肢狀觸足。這些節肢狀上的觸足散發出七彩光芒,好似手臂一般,格外的瘦長有力。 而蠱蟲的末端鉤爪則並不踩在千雲生的掌心,反倒是彷彿踏在虛空中似的。 鋸齒狀的尖刺看似精緻,又同時像是在微微顫動。一動一靜的兩種截然相反的情形,似乎全都在這蠱蟲身上融為一體,倒是極為罕見。 而千雲生則看著自己手心這蠱蟲呼了口氣道:“至於這成敗如何,就得全看這時光蠱的發揮了。靈兄弟,還得你動手附上靈識,好讓咱們知道這蠱蟲沿途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個好辦!” 顯然這件事情對靈之子倒也簡單,只見他靈識朝著那蠱蟲微微一掃,就附了上去。至於千雲生還不放心,又將青宸天尊本體的靈夜取了一滴,滴在這蠱蟲身上,才得意地道: “我這蠱蟲最為厲害之處,就是在於它能遁入時間之河。嘿嘿,如此一來,就算撞到什麼禁制,也完全能控制自己在時間之河的時間,在半天或者一天後再出現在原地。” “我就不信,到那個時候,畫魔宮還能像現在這般篤定!” 靈之子見到千雲生有如此手段,也嘿嘿一笑道:“這倒是不錯,要是此蟲再能學著畫魔,弄出來什麼動靜,說不得直接把那羊魔嚇退也有可能!” 千雲生倒沒有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