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癮......我這會恨不得平平安安逃出去才是正經.......”就在千雲生對於靈之子的想法有些哭笑不得之際。 反倒是阿古眉頭一皺,有些不自信地嘀咕道:“奇怪,我怎麼覺得那土靈好像沒死?” “哦?你感覺到了什麼不成?”顯然阿古這話令得千雲生心頭一沉,剛才那種古怪的預感又浮現了出來。 反倒是阿古思索了一下,撓了撓頭,一臉不解的表情道:“我也說不上來什麼.....就是感覺對方沒有死就是了,別的好像也沒有更多的感覺了......” 一旁的靈之子聽著阿古這模稜兩可、不清不楚的話,不由得嗤笑道:“別說前面是欲魔和炎魔兩個魔界始祖聯手。” “盯著這場爭鬥的還有我和青宸兩個大能本體,雖然我們不如那欲魔和炎魔的本事,但是基本的靈覺還是在的。” “哼哼,這麼多眼睛盯著。這土靈就算是長了三頭六臂,想來也絕難以倖免了.......” 不過就在靈之子在那裡嘮嘮叨叨之際,反倒是千雲生聽著阿古和靈之子兩個的鬥嘴有些出神。 他皺著眉頭盯著遠處那狂暴般的破碎空間,甚至將欲魔和炎魔兩個也給捲了進去,不由得心頭卻有些沉甸甸的感覺。 顯然連他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雖然靈之子的話不無道理。但是他還有一種預感,似乎阿古的感受才最為正確。 只是他一時間也如同阿古一樣,對於這樣的預感難以找到什麼實證罷了。但是如此變故,還是令得千雲生更加暗下決心的是。 不管到底情況如何,只要他們能一進入魔界主世界後。就得趕緊想辦法進入魔界的一個大城,然後立刻用天道種子遁走。 ...... ...... 六天後,“嘭”地一聲,炎魔和欲魔兩個終於灰頭土臉地從巨大的黃沙漩渦裡闖了出來。 不過令得他們兩個臉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的是,這一趟大家聯手對付土靈,不僅一點好處沒有撈到。 更為關鍵的是,眼前這個雖然看著很像。但是這麼久過去之後,隨著黃沙漩渦的聲勢越來越弱。顯然以兩位祖魔的眼光,還是能夠輕易看出。他們眼前這個,根本就不是什麼道消天象。 而這樣的情形只能是代表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那頭土靈不但將眼前的他們兩個都給耍了。而且很有可能,早就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如何不令得兩位祖魔簡直一時間引為奇恥大辱,在自己的主場被人耍了這麼一道。要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要給其它魔全都笑掉大牙。 要知道千雲生耍他們,那也是在外界,兩位始魔還可以自我安慰找些理由。可眼前這土靈可是在他們兩個親自聯手之下,逃之夭夭,簡直就等於視他們為無物一般。 因此如何能不令得兩個始魔臉色更黑,恨得牙根都癢。 當然這還是建立在兩位始魔不知道,其實千雲生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去,還對著欲魔的魔姬使了“美男計”。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兩位始魔的節操碎到了哪裡去了。 當然被耍了是一回事情,但是以兩位魔界大佬的聰明。立刻就判斷出來,這土靈極有可能的目標,恰恰就是那些逃出去的魔堡中的一個。 否則的話,憑著整個現場一片狼藉的樣子。而土靈又為了將他們兩個困住,幾乎將一身的實力全都釋放殆盡。 故此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別的方法就算土靈能夠逃走,也絕不可能令得兩魔毫無知覺。 而唯一能躲過兩位祖魔洞徹之見的,就是這土靈利用自己的分靈之法,悄悄附著到某個魔堡之上。 如此一來,利用魔堡的巨大魔力,將這最後一絲的細微波動也給掩蓋過去。 想到這裡,就見得炎魔眼神一戾,手指一掐。就想要作法,將所有魔堡的去處都給找出來。 反倒是欲魔將炎魔一攔,搖了搖頭道:“你別忘了,那土靈有分靈之法,你怎麼能肯定他僅附身在一座魔堡之上?” “難道就沒可能,它其實附身在了多座魔堡之上?” 炎魔聽了欲魔這話,也一時間住了手,目露思索地道:“你是說....只有這樣.....對方只要一個分身不滅,就不算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