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顯然這一下的變故,頓時就令得千雲生瞬間暴露在欲魔的面前,而欲魔顯然也絕不會放過如此契機。 因此他甚至連乘機追擊風先至都沒有考慮,而是直接一捏指印。立時間一道無形湮風如漣漪般盪開,宛如鎖鏈一般就直接朝著千雲生纏去。 不僅如此,欲魔還擔心白色巫俑本來準備的大招會對千雲生落下,畢竟他們得不到的乾脆毀掉也是慣常操作。 因此只見他身形微顫,就宛如閃電一般,驟然飄到千雲生的頭頂,一下就將千雲生扣在掌心。 到這個時候,白色巫俑才彷彿如恍然初醒一般,大喝一聲,將剛剛準備好的殺手鐧直接朝著千雲生的頭頂放去。 只聽得“咔嚓”一聲,本來壓在血棺頭頂的無邊雷雲,被白色巫俑硬生生分開了一絲空隙。 只見得霎時間就有著宛如倒掛銀河般的無窮雷海,好像找到了傾瀉的口子似的,全都朝著千雲生和他頭頂的欲魔劈去。 “呵!”欲魔不由得心中一陣冷然。 顯然他也沒有想到白色巫俑準備的大招竟然如此決絕,他甚至都不再考慮灌下的雷雲會對他的血棺造成多大的損害,而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將自己給殺滅。 但是此時對於欲魔來說,乃是關鍵時刻。千雲生就扣在他的掌下,如果他稍稍一讓的話,固然能躲開這如瀑般的雷雲。但是以千雲生的修為,只要沾上這雷霆一點,恐怕瞬間就會變成灰飛。 因此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欲魔根本來不及多想。只見他大喝一聲,單手宛如燎天之式一般,全身魔力湧出,結成磨盤大小的一個細密黑洞,硬生生將那雷霆之瀑給托住! 不過這一次顯然欲魔再沒了之前的悠然從容,這無孔不入的海量雷霆,宛如壓在他頭頂的一方大磨。厚重無比不說,令得他就算是剛一搭手,也有些叫苦不迭的感覺來。 而且當欲魔真正托住這雷霆之力的時候,他才發現。竟然他越是拼命,反而這雷霆之力還越發的沉重! “難道這雷霆有什麼古怪?” 欲魔剛動了這個心思,就見得白色巫俑和風先至竟然湊在了一起大笑出聲。那感覺就好象他們不但不是失敗者,反而就像是勝利者一般。 這讓欲魔眼神陡然一眯,心思不由得咯噔一下,暗道自己難不成做錯了什麼不成? 果不其然,就在欲魔心中嘀咕之際,千雲生再一次從白色巫俑和風先至的身側浮了出來,盯著欲魔在那裡苦苦支撐的模樣,露出了一絲得計般的笑容道: “恭喜兩位前輩,這一下這欲魔可總算是入了咱們的圈套了!” “嗯?”欲魔不由得臉色一變,一低頭,果不其然看到他掌中扣著的千雲生,根本就只是一個巫術幻象而已! 就在欲魔愕然變色之際,就聽得那個白色巫俑對著千雲生冷笑出聲地道:“你也莫要謙虛,不是你定下了如此誘敵之計,恐怕咱們還難以如此順利呢!” 千雲生則毫不居功地在站在一旁對著白色巫俑笑著搖頭道:“要不是前輩巫術驚人,晚輩這計策恐怕還不容易如此輕易地騙倒這欲魔呢!” 風先至在一旁聽兩人一唱一和的互相吹捧,不由得眉頭一皺地插話道:“行了!只是暫時困住他而已。我們還是不要廢話了,立刻動手,否則夜長夢多!” “呵呵呵!”也許是此處是白色巫俑的主場,讓他對於眼前的形勢知之甚詳。 因此他大笑道:“莫急!這可是兩儀元磁神雷!越是往後元磁之力越是聚集,到那個時候才更顯其威!” 千雲生在一旁見白色巫俑信心滿滿,心中不由得撇嘴暗道:“那是你不知道欲魔的本事!人家雖然是借體而來,但也是魔界中排名最高的七魔之一,想必自有其莫測手段。” 不過千雲生本來就打著讓眾人三敗俱傷的心思,所以才一力主張用此辦法將欲魔困住,打得也依然是渾水摸魚的主意。 因此他自然不會說得太多太細,而僅僅是淡淡地提醒道:“我看此魔頗為兇頑,之前僅僅是對於我們的手段不甚熟悉罷了。萬一再被他脫困而出,咱們可就沒有再將它困住的好手段了!” 千雲生這話一說出口,欲魔那邊就眼前暗亮,心中不由得冷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