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也沒有發現,那木頭也是實心兒的,並沒有什麼機關之內。
從整體上來說這就是兩塊普通的靈位,不論是木料,刻功還有字型等其它方面來說,都和其它的靈位沒什麼不同。可小姐卻是命她們仔細的收起來,小姐絕然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想來這其中定是有問題的。
只是她們一直未曾想到。
不過今日或許她們可以從姑爺口中聽到一個答案?
容狄看了看少女,將那東西放在了几上:“是很有問題,這兩塊靈位表面上看來的確沒有問題,只不過本身就是有問題的兩塊靈位。本郡聽寒濯說起過這件事,若那人當真是替洛仙兒與永昭報仇,那她絕不會刻下這樣兩塊靈位。你是在懷疑她的身份?”
“我的確是在懷疑她的身份,不過卻也不止如此……”洛無憂說著看喉嚨有些不適的輕咳了兩聲,轉頭看向紅錦與剪秋吩咐道:“你們先去泡點茶來,我嗓子有些不適。”
“是,小姐。”
小姐支開她們想來是有話要和姑爺單獨說,只是若真是因為些事的話,小姐應該絕不會瞞著她們才是,莫不是這其中還有別的原因?紅錦剪秋二人心中思索著卻是應聲領命退了下去。
房門被閉,洛無憂轉頭再次看向容狄,斂了斂眉道:“這的確是我心中的一個懷疑,不過卻遠不止如此,無憂一直覺得郡王與本郡主心意相同,想來當知道本郡主到底在懷疑什麼才對。”
“你是懷疑此人與我有關?”容狄在少女耳邊低沉著聲音回了一句,那雙堪稱漂亮的眼眸落在少女清麗的容顏,他俊美的臉龐之上卻是舊帶著笑,似乎並沒有什麼詫異和震驚之色,
洛無憂道:“我的確是這樣懷疑,誠如郡王所說這靈位本身就是個問題,若那人真如她所說,她是來替永昭復仇的人,是西疆後裔,那麼,她若是祭拜絕不會用這兩個名字,洛仙兒便罷了。她絕不會這樣祭拜永昭。”
“永昭乃封號,大秦國正統的公主南宮靜旋的封號。只可惜這個封號被人盜走了。永昭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她是南疆公主,且她當年來到大秦時年歲已不小,不可能沒有自己的名字。若她們真的有關聯,她不可能會不知曉,更不可能用一個封號來祭拜。”
這是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只可惜那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那人的確心思縝密讓人難以猜透不假,可是,再心思縝密的人都難免會百密一疏。而此人便是如此。說來那夜她與此人聊了很久,說的也很多,可只這靈位一點便可以將她那夜所說完全推翻。
這也是她後來為何一直將此事擱置的其中一個原因!
洛無憂頓了頓道:“這麼大的漏洞,很難讓我不去懷疑她的目的。也正因此才會讓我去回想起其它的事,似乎從這個人出現,看似每一次她都在對付我們,可實際上呢?只怕也並非如此。”
“郡王當還記得,她的第一次出現是在北宮宮宴之上,她利用墨夢月刺殺北帝君驚瀾以至君驚瀾重傷。使北宮情勢陷入**,當時我們本能的將她劃為聖陰教的人,是慈安的同夥。可不得不否認也正是因為那場刺殺,才讓我順利拿倒九天明月心。”
少女說著突的從軟榻之上站了起來,看向窗外道徐徐的道:“緊接著,北宮狩獵的斷魂崖邊,她引開墨帝,也將我們引去了斷魂崖,而後,她帶來的人將我們打落在懸崖之下。原本我們也都猜測她是因為那凰主的傳言,所以想要引我出現殺了我。”
“可仔細的想想,若非她將我們打落懸崖,我們便不可能找到啊啾。接著再說回到秦都之後上一次十里長亭裡的祭拜。說來她將我虜走,可實際上,若非她贈我那粒藥丸,我根本不可能逃得過此劫。也根本不可能熬到九天明月心化形。”
這是事實,當時大師兄找不到供血失敗的緣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