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和令?甚至被明月樓的人誤認作其它覬覦曦和令的人馬?說來只能怪他晚了一步,洛靈兒急怒之下都還不忘記買酒回去,那自然是有問題。
只是他也未曾想,這個小傢伙兒當真是走運,居然好巧不巧就把那有東西的酒罈給挑走了,說來這也是天意。小傢伙兒個頭小,那自然是順手的挑了酒架最下層的酒來拿。
歸根究底,這也只能說是洛仙兒自作聰明,卻又反被聰明誤!
“你先下去,把此事儘快辦妥。”容狄斂思垂頭看向了書案上的卷帛,有些事急不來的,過於焦躁反而只會讓人思路陷入混亂,想要找到破解他體內生死怨咒的方法,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
那捲帛之上的內容雖看似與此無關。
可那東西既然傳承那麼多年,又被稱為上古神卷自不可能讓他一眼看穿,只是他看了許久也都沒有找到其中的奧妙。
寒濯見主子不願再說,連忙的拱手退了下去,想想的確是,安兒拿走了東西那遲早會被發現,他們自然是得動作快些,否則,若真被發現,只怕當真是會壞了主子的事。
……
許是因為醉了,這個夜裡無憂睡得很沉。
醒來時自也免不了宿醉後的頭疼,只是她身子方才動了動,還未睜眼,那頭上就傳來了一股子力道。指腹圓潤,依如繼往的揉和,揉摁的極舒適到位,舒服的讓她幾乎不願睜開眼睛。
許外之後,女子臉上神情舒緩再無蹙眉,男人才放開了手:“醒了,可感覺好些了?我已吩咐人熬了醒酒湯,你起來喝一些,想來會好受一些,且你應該已經餓了,我先扶你起來梳洗。”
洛無憂張開眼,便看到早已穿戴整齊的男子正站在榻前,任由男人將自己扶起來,搖了搖頭:“我沒事了,只不過是喝了點兒酒,能有什麼事?你不要大驚小怪的好不好?”的確沒多大事兒,只不過肚子裡有些空空的難受。
男子拿來衣物替女子穿著,邊輕聲道:“莫不是,無憂連自個兒醉酒之後做過些什麼,也全都忘記了個一乾二淨?還說沒事?你昨夜可是都喝吐了,不止吐了本郡一身,甚至還……”
“我吐你一身,那你不會再拍我一掌吧?”洛無憂本能的想到初次見面時她也是吐了他一身,他可實實在在拍了她一掌。捂著胸口沒半點兒疼,那一掌顯然不存在。
只是她吐了麼?為什麼她不記得了?
洛無憂蹙眉,努力的拉開記憶的閥門,有些凌亂的片段,便自腦海深處裡閃現了出來,雖斷斷續續卻也還算清晰,畫面一直到她被男子反撲在身下而斷掉,之後再發生了什麼事兒,她卻是當真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不過,觀自己此時的樣子,自也不難去猜想,她衣物乾淨沒有凌亂,想來是他替她清洗換過衣物,身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疼痛,自然,他昨夜應該也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大約就是喝醉之後睡了過去。
只是,這也不能抹煞她先前那些誇張的舉動。到底還是她高估了自己,這具身體不比前世那具經過酒精浸襲的身體,居然才喝了那麼幾杯酒,她居然就喝醉成那樣?居然還趁著喝醉對那男人耍酒瘋不止,還騎到了男人身上?
想想都讓她真想找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怎麼,可想起來了?無憂昨夜可是又輸給了本郡。”替女子繫好了腰帶看著女子有些窘迫的臉,男人竟破天荒沒有調侃。
洛無憂卻明顯不領情,她依舊蹙眉冷哼:“就算是喝酒我輸給了你,那棋局可沒輸給你,大不了,本郡主到時候再扳回一局就是,容狄,你少得意了。我就不信了,下次我還輸給你?
“你不是說今天有客要來麼?人可來了?到底是誰?”不想糾結此事讓自己更尷尬丟臉,女子果斷的移開了話題。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