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看?” 顯然羊魔的建議令得炎魔不置可否,反而轉頭朝著水魔和鬼魔望去。 可水魔和鬼魔兩個也不是傻瓜,她們雖然爭的厲害,卻也沒必要如此輕易的鶴蚌相爭,讓羊魔坐收漁翁得利。 因此就見得水魔極有深意地朝著羊魔望了一眼,才譏笑了一聲地道:“羊魔你也太過小心了一點,再說了,那位畫魔怎麼能跟我們家大人相比?” “竟然還要大人親自拉下臉來上門?哼哼,你覺得那畫魔也配!?” 顯然哪怕是魔族的祖魔和祖魔之間,隨著年月的增長,也逐漸了拉開了差距。 不管這個畫魔是不是真的有水魔嘴裡說得這麼不堪,顯然水魔如此吹捧炎魔,還是令得炎魔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 反倒是一旁的鬼魔咧嘴一笑,用著比水魔還要肉麻的語氣吹捧道:“就是,再說一個欲魔就已經讓大人夠煩心的了,至於這個畫魔嘛......” “哪有聞著腥不打洞的老鼠,依我之見。不若大人讓我動手,我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將那土靈給翻出來。” “畢竟大人應該知道我的本事,只要能讓我抓到一絲蹤跡,就不怕那土靈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羊魔沒想到自己想要漁翁得利,結果反是促成了鬼魔跟水魔兩個,先結成了聯合戰線,話裡話外倒是都先一致對付他起來。 這讓他不由得微微眯眼,捋著山羊鬍須搖頭晃腦地道:“不妥不妥,鬼魔你不覺得你太託大了一些?萬一誤了大人的事情你可吃罪的起?” “再說了,你這潛行的本事雖然不錯,但對方可是祖魔。依我之見,水魔的潛行本領也不在你之下,既然要去。不若你們分頭行動,如此也能多一道保險。” 羊魔這話雖然有明顯挑撥離間的意味,顯然他剛才想要漁翁得利沒有成功。乾脆退而求其次的自己先不急著冒頭,反倒是支援一方和另外一方拱火,自己則隱到幕後,再覓良機。 果不其然,雖然水魔心裡明知羊魔這話乃是話裡有話。但是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能看著炎魔將這事情,直接安排給了鬼魔一個。 因此她立刻接上話頭,輕哂了一聲,對著鬼魔撇嘴道:“你以為就你那鬼幽幽的功夫,大人會放心將此事安排給你一個?” 說完翻了翻白眼,譏笑道:“再說了,畫魔宮外圍,可是有一條畫魔親手劃出的畫魔血河。” “這血河從邪惡幽冥而生,被畫魔從黃泉之淵直接拔起,越過地底幽風,直穿十八羅獄。再經過畫魔之筆參雜進種種詭異不詳,最後匯聚成川,形成了魔界赫赫有名的魔園之澤。” “呵呵,光這條畫魔血河和魔園之澤。恐怕沒有我水魔,誰又敢輕易說自己能潛的進去?” 顯然水魔這話令得炎魔也皺了皺眉,畢竟單打獨鬥他炎魔可不怕那畫魔。 但是畫魔宮可是畫魔親手打造的老巢之地,對方要是真的龜縮不住,憑著他那些佈置也確實難纏。 雖然說,追蹤土靈不見得真的要深入到畫魔宮的深處去。但是水魔這話顯也沒錯,萬一那土靈真的狗急跳牆,一心朝畫魔宮闖,那他炎魔也絕不能最後落個望河興嘆的下場,而無所作為。 因此就在他皺眉之際,卻突然又見得那羊魔老者陰陰一笑,老神在在地道: “既然諸位都覺得大人不方便直接拜訪畫魔宮的話,不若大人手書一封,由我領著大人的魔衛們上門拜訪畫魔大人。” “如此一來,有了這些魔衛的存在,我自然能一時間將畫魔宮牢牢看住,不給土靈以可乘之機。” 說完還朝著水魔和鬼魔微微致意地道:“這樣的話,由我拖住畫魔宮那邊,既方便兩位趁機查訪土靈。” “萬一土靈真的朝畫魔宮逃去,有我的魔衛們在,擋住去處,想必最多他也就只敢徘徊在畫魔血河跟魔園之澤裡了。” 羊魔這話顯然令得炎魔也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指頭,然後冷冷地道:“畫魔血河也就算了,聽說這魔園之澤倒是被畫魔放養了不少好東西。” “若是你們真進入那魔園之澤的話,必須得十分小心。我可不想在欲魔之外,再同時多豎一個強敵!” “赫赫!大人放心,我有信心不用到畫魔宮,就將那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