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盧凌風,給他個私人參軍的差事,忽悠他入夥。”
“還有就是,你要替裴喜君和盧凌風二人牽線搭橋,做個媒人,這是長公主的安排,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我這麼說,你現在該明白裴侍郎的用意了吧?!”
蘇無名眼珠子滴溜亂轉,忽然脖子一縮,露出一副賤笑:“嗯,如此這般,看來這媒人,還非無名不可了!”
但轉瞬間蘇無名的臉色又垮了下來:“可是,長公主給我的命令是步行去南州上任,喜君小姐可是千金之軀,能跟我這泥腿子受得了苦嘛?!”
“別跟我擠眉弄眼裝委屈,長公主讓你步行去南州上任,可沒讓我們也步行。”
“舒適的馬車,美酒,糕點,元幽早已經準備齊全,就連車伕也安排好了,這一路,我們坐車,你步行,完美!”
王渝之突然哈哈大笑,忽然臉色一抽,連忙彎腰,在李元幽的攙扶下,進了內廳。
蘇無名聞言呆滯在原地,無語抬頭望天,悲呼:“不是吧,蘇某怎麼這麼倒黴!”
兩天時間眨眼就過,這一日早晨,王渝之醒來,就看到李元幽已經將嶄新的長袍和皮靴子準備妥當,
李元幽見王渝之醒了,幽幽道:“這一路,如遇危機你不可出手,暗中自有人替我們解決麻煩。”
王渝之點了點頭,在李元幽的照顧下穿上了新衣服,這一出門,就看到蘇無名揹著書箱坐在院落中,一臉的苦逼樣。
一旁的蘇眉,蘇謙正在吃早點,見王渝之出來了,便起身作揖:“見過郎君,見過元幽姑娘。”
“看蘇司馬的樣子,可是已經準備好南下赴任了?”
王渝之走到石桌旁,隨手拿過一塊糕點咀嚼著,見幾人都盯著自己,納悶道:“怎麼,我臉上有花?”
蘇眉笑道:“我們一起經歷過生死,也算是朋友了吧,你準備什麼時候卸下易容,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顏?!”
蘇無名沒說話,只是狂對王渝之拋媚眼。
王渝之沉默了片刻,摘下千面,露出一副俊俏的容顏:“經常戴著面具是有點憋悶,這趟旅行,我便真面目示人吧。”
擰了擰脖頸,王渝之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身體又憑空拔高了幾分,然後就是一皺眉,下意識按住了傷口,還好沒崩開。
王渝之有傷在身,蘇眉幾人早就看出來了,但王渝之不說,他們也沒法問,如今見王渝之露出痛楚之色,幾人都識趣別過頭去,假裝看不見。
豪華馬車已經在後門口候著,框架由金絲楠木打造,內有錦緞玉枕,瓜果,酒水,糕點一應俱全。
拉車的馬,乃是西域進貢的汗血寶馬,往那一站,毛髮油光發亮,甚是耀眼。
當蘇無名走出後院,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奢華程度遠超皇家專用的馬車時,愣住了,連忙詢問一旁的老賈:
“這馬車誰的?難不成是太子還是長公主來了?”
縣廨後門口出現一輛如此奢華的馬車,還用汗血寶馬拉著,這等高階配置,在長安城內可是不多見。
長安縣廨的一眾捕手們,甚至新來的縣尉和縣令,都早早的過來圍觀。
老賈聽聞蘇無名的疑惑,也是一陣的搖頭:“蘇司馬,今早我們到縣廨的時候,這輛馬車就已經停在這裡了,連駕車的人都沒有,我們無從得知車主是誰啊!”
“難不成這馬車,不是接您南下赴任的?!”
班頭老劉湊了過來,將老賈推到了一邊,笑道:“老賈你別胡說,長公主可是親自下令,命蘇司馬步行去南州赴任!”
蘇無名本來心裡就憋屈,聽到老劉的話,就更憋屈了,這還沒等開口挖苦,就看到李元幽率先跳上了馬車,拉著王渝之的手,將他拽了上去。